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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还是等她们走了再出去吧。”
说完看蒲芝荷站着不动,才意识过来自己叫她去床上坐实在是奇怪,他长腿一迈自己坐在床边,把书桌旁的凳子让给蒲芝荷。
小麦抽出一张酒精湿巾擦了擦手,然后就要去摘耳钉,他自己看不着,指甲缝里的血渍还在,又去碰伤口。
蒲芝荷看不下去了:“你坐到凳子上吧,我站着,这边有台灯,我帮你看看。”
小麦头侧着让蒲芝荷检查。
他午睡时本来就压到了耳朵,醒来又忍不住摸了几次,现在感染了,耳钉边淤积一圈脓血。
蒲芝荷先用酒精搽干净手,再帮他把耳钉摘下来,拿棉签轻轻点着拭去耳垂上的血迹。
这座台灯老了,灯管“滋滋”
作响,还不时闪动几下,仿佛有飞虫在扑闪。
小麦整只耳朵都是通红的,强光照得血管和绒毛都能看清。
其实他没有那么疼,蒲芝荷用酒精碰到伤口的时候也只是有一点点蛰而已,只是耳朵本来像是要着火一样,突然挨到冰凉的棉签,才激得他忍不住“嘶——”
了一小声。
蒲芝荷以为弄疼了他,于是和他聊天转移他的注意力:“怎么突然想起去打耳洞呢,现在太热了,不是打耳洞的好时候,等天凉下来比较好。”
“我也不知道我爸怎么想的,直接就拉我过去了。”
蒲芝荷打理好一只耳朵,走到另一边:“那你也太听话了,不想打就不打了呗。”
“我觉得都可以,没想那么多。”
蒲芝荷只顾着处理伤口,敷衍地回话:“你太乖了,你说你这种小孩,你的人生叛逆过吗?”
最叛逆的事情就是喜欢你。
小麦的心不由自主地回答,把他都吓了一跳。
耳朵上的伤口弄好了,蒲芝荷打算帮他把耳钉擦干净再戴回去。
小麦抬手阻止:“这个我自己来吧,看着有点恶心。”
“嗯,你先把你手擦干净吧。”
蒲芝荷递给他酒精湿巾。
小麦把消过毒的耳钉放在手掌上捧着,蒲芝荷帮他戴回耳朵。
外面又是“咔哒”
一声,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蒲芝荷说:“是不是你奶奶她们回屋了。”
说完直起身子左右看了看小麦的耳朵:“好了,你以后实在想摸耳朵就用酒精擦擦,我走了。”
刚她原本是准备读小麦送的那本小说,回了屋,蒲芝荷再次把书拿出来,一翻开,一张纸飘落在地上,她拈起展开。
“如果刚先读过这封信,就不会去帮小麦了。”
看完以后,蒲芝荷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
信里写的,小麦也都曾对她或明或暗地讲过,只是话从口出总是不加雕琢的,落在纸上,越写越细致,越写越直白,从此他的心意有字据为证,交给了谁,谁就可以拿着去找他兑现。
她把信折起来,却不知落款的地方什么时候染了一小片红色的血迹,看起来像是画了押,她抬起右手腕,看见上面不知何时沾到了小麦的血。
既然这样,这信也不能再还给小麦了,只能当作她从未读过。
接下来两天小麦父子都早出晚归,蒲芝荷陪着杭柳梅和祁绣春在敦煌当游客。
就在她们快要按耐不住联系赵小伟的时候,他打电话邀请她们一起去开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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