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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颂激动地说:“你听见了,你眼睁睁看着她跳下去的?”
“当然没有,我每天上班多累啊,我睡着了。”
陆岩松恶劣地说,“重物落地的声音不都是‘啪’的一声吗?”
言颂听得心脏都疼了起来,跳下去的可是他的妻子,不是什么重物,他居然轻描淡写地说着残忍的话!
“你为什么没照顾好她的孩子?”
言颂问这句话的时候,嘴唇都在抖。
陆岩松一脸麻木地说:“前几年的病毒死了多少人,火葬场24小时加班都烧不过来,你不要问我,你去问老天爷为什么会有那么厉害的病毒!”
言颂气得手都在抖,他低估了陆岩松的无耻程度:两条人命没了,他毫无愧疚之心,更无半分伤痛之情,只一味地甩锅,老婆跳楼与他无关,孩子夭折是病毒造成的,他陆岩松就是全世界最无辜的人!
“她是生是死,花的都是我的钱,就连她的墓地都是我花钱买的,6万块呢!
她亲生父母连一分钱都不愿意为她花,你凭什么说我对她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陆岩松靠近言颂,怼脸输出,“装什么痴情,你要是真的在乎,怎么会现在才出现?”
言颂双手掐住了陆岩松的脖子,只想把那张讨厌的脸推远一点,距离太近了,他会忍不住想要打那张欠揍的脸。
陆岩松突然笑了,用尽全力凑到言颂的耳边说:“你这么痛苦的样子,如果不是演的,怎么不死去啊?你去陪她!”
“体面”
这个词已经被言颂从人生词典里面删除了,他现在只想揍陆岩松一顿,不管后果是什么他都不在乎了。
言颂正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陆岩松忽然咬紧牙关,迎着他的额角就是一个凶狠的头槌。
“砰”
的一声巨响,就像是有人对着言颂的头开了一枪一样,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一阵晕眩,扶着接待台才站稳,抬手一摸,一手的血。
陆岩松也流血了,但他根本就不管,血流进他的眼睛里,白眼球被染红,他表情狰狞,眼睛猩红地说:“要不要我提醒你,人都已经死了三年了?”
提到亡妻,他没有任何忌讳、没有痛苦、没有怀念,只记得为她花过钱,反复强调她已经死了很久了。
言颂一拳打在陆岩松的脸上:“闭嘴,人渣。”
“哈哈哈……”
陆岩松直接笑出声,“平生最烦你这样的伪君子,我今天就告诉你,我老婆活着的时候不要你,死了更不劳你惦记!”
陆岩松此刻癫狂的反应,反倒是终于有点丧妻丧子的样子了,谁在一年内失去两个挚爱之人,会不发疯的呢?
“你是不是疯了?”
言颂揪着他的衣领问,“你给应歌留点尊重吧!”
陆岩松嘴唇几动,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
言颂没有听清,正在疑惑,他忽然暴起,朝着言颂的脸吐了一口血水,言颂一偏头,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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