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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任凯风离开了房间,走前吩咐门口守着的马仔让服务生再送一份饭菜给江彼心。
任凯风走后,江彼心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灌下去才觉得喉咙没那么火辣辣了,被他逼迫着叫了两个多小时,江彼心的喉咙又干又哑。
喝完水,江彼心起身走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
雪纺衫被任凯风撕破了没法穿,江彼心只能暂时先穿上房间里配备的浴袍,披上浴袍前江彼心望着镜子里自己脖颈、肩膀、锁骨处遍布的粉红印记,就恨不得剁了任凯风。
江彼心今生才二十岁,如花似玉的年纪,还没谈过恋爱,从来没被男人这样轻薄过。
江彼心发誓,如果有幸能逃出去,誓要把任凯风这个变态碎尸万段。
洗完澡出来,房门被打开,服务生端了新的饭菜进来,又把先前被江彼心掀落在地的饭菜及碎瓷片打扫干净。
服务生走后,江彼心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此时正值黄昏,海平面上的天际被霞光染上一抹渐变的橘红色,海天交界的地平线上一轮火红的太阳正悄悄西沉,只剩下半张脸。
美轮美奂的日落,如果是往常看到这样的美景,江彼心一定会无比兴奋。
而如今,这样美的日落也许是江彼心这辈子看到的最后一个日落了。
想到这,江彼心深叹一口气,无心再欣赏窗外的日落。
转身瞥见餐桌上的饭菜,折腾了大半天肚子早就饿了。
罢了,人是铁饭是钢,先吃饭,保留力气,说不定还有机会逃出去呢。
总不能还没被毒贩一枪毙了反倒先被自己饿死了吧。
想通后,江彼心在餐桌边坐下来,拿起筷子大块朵颐,把桌上的饭菜吃了个精光。
吃过饭,江彼心半靠在椅背上摸着圆滚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这时,任凯风又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纸袋子,瞥见餐桌上的空碗空碟,勾唇揶揄道:“不发脾气啦?我还以为江小姐不用吃饭,准备成仙咧。”
江彼心没好气的别过脸不看他。
任凯风把手中的袋子扔在桌上,命令道:“换上。”
江彼心看都不看,冷声道:“不换。”
任凯风上前一步,双手撑膝,躬下身视线与江彼心齐平,玩味笑道:“不换?你想穿成这样就出去?”
听到“出去”
两个字,江彼心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光亮,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冷声询问:“去哪?”
“陪我去赌场玩两把。”
一听陪他去赌,江彼心面无表情的拒绝:“不去。”
任凯风直起身,伸手勾住江彼心浴袍腰间的带子把玩着,漫不经心威胁道:“不去?那看来…你是想留在房间里跟小爷我继续刚才没做完的游戏咯?”
听到这话,江彼心浑身僵硬,漂亮的狐狸眼狠狠瞪了他一下,起身提着袋子走进卫生间换衣服。
换好衣服,江彼心又对着镜子把头发梳理好。
任凯风带来的是一件烟灰色丝绸缎面连衣裙,无袖的设计、到脚踝的长度,完美的衬托出江彼心高挑纤细的姣好身材,尺寸刚刚好。
江彼心走出卫生间,任凯风唇角勾着满意的笑,手抚着下巴道:“不错,很适合你,小爷的眼光不错吧。”
江彼心不欲搭理他,表情冷漠、抿唇不语。
任凯风对江彼心的不情不愿视若无睹,径直上前揽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出房间,来到人流如织的赌场。
走进赌场,眼尖的经理一眼看到任凯风,忙毕恭毕敬的迎上前:“凯哥,您来啦?”
任凯风点点头,应了个“嗯”
,一手搂着江彼此心的肩,一手插兜,脸上的笑要多浪荡有多浪荡:“带我们家江小姐来玩两把。”
赌场经理抬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回答道:“我带您去贵宾室。”
江彼心跟在任凯风身侧踏人贵宾室,环视一圈,贵宾室装潢高档奢华,里面的人都是他们所谓的大人物,不似外面大厅里的人那么鱼龙混杂,也不似外面那么喧闹,吵得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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