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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还忘了有这茬。
刚才姜成周问起来,一心想着如何将姜成周糊弄过去,便借了谢斐之的名头。
好在他也配合了,如今送走了姜成周父女二人,谢斐之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谢斐之也只是这么一说,并没要沈知初立马给出回答,转身回了府内。
天气渐渐冷了下来,以往夜幕降临后成片的虫鸣声也只剩孤零零的几处,配合着萧瑟的晚风,更添上了几分寂寥。
沈知初住的院子,进门处左右有两棵高出院墙许多的桂花树。
左边是银桂,右边是金桂,枝叶交错,在头顶形成一道拱门。
如今正是开花的季节。
细碎的淡黄深黄色花朵点缀在深绿色的叶片间,像是藏了一整个夏天的阳光,如今才舍得放出来,风吹过来撒了满地,人从上边儿走过,都觉得带走了一缕浓郁的花香。
今日难得,谢斐之走进了院子里,路过门口时,刚巧一阵风吹过,摇晃着枝头的桂花,跌落了一身的芬芳。
谢斐之平日里喜欢穿颜色浅淡的常服,如今也是,花瓣落在月白色的衣服上,在夜幕的背景下看得不那么真切,直到走进屋子里,借着烛光才看见。
沈知初莫名就想到当时,谢斐之三元及第高中状元,走马观花之日,是不是也这般花落满衣,衬得他眉眼柔和。
所以,宋惜春才会那般大胆,当着众人的面,将手帕掷到他面前。
对了,宋惜春。
“郡主说,让我同你和离。”
谢斐之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坐稳,就听见沈知初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下午的时候,不是说同宋惜春相处得很好么?还说她性子单纯。
谢斐之怔愣了一瞬,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热茶,递到了沈知初面前。
“之前就同你说了,她性子奇怪。”
其实说完那句话,沈知初就后悔了。
显得自己像是拈酸吃醋的人一般,她没有那个意思的,只是有些好奇。
戏文里总将男女之情唱得蜿蜒曲折,但她瞧见的现实却不是那样的。
就像娘亲和父亲,她同谢斐之,都不是戏文里说的那样。
她想了想,也不需要戏文里说的那样。
沈知初点点头:“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同你讲一讲。”
说着,沈知初转移话题,说起刚刚的事儿来。
“当时一时情急,便借用了夫君的名义,不过,总归是造福于民的好事,夫君不会怪罪于我吧?”
沈知初低眉顺眼,认错态度良好,“以后不再这样了。”
谢斐之倒是不在意,“确实是好事,只是为夫好奇的事,夫人一介深闺妇人,甚至出嫁前都几乎不怎么出门,如何得知朝堂之上的事的?”
对于这件事,谢斐之原本对沈知初放下的防备心理,又拿起来了几分。
他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沈知初的父亲,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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