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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远注意到,说:“别紧张,我干这行好多年了,效果这块你放心,你这个我最多四十分钟给你弄完。”
明灿立马把目光收回来,“麻烦了。”
刁远把相关机器全部再次消毒,工具准备好,戴上一次性手套到床边坐下,“衣服往上撩一下。”
等明灿把衣服撩起半截,刁远一眼便看见了那道疤痕,从颜色来看,应该不算是很久,“什么时候弄的?”
明灿闭上眼睛,“去年。”
她不知道他是往皮肤上抹了什么东西,感觉有些凉,也有些痒,不过可以忍受。
刁远边抹边抬头看了眼她的脸,“垫鼻子了?”
明灿闻言楞了下,“我希望是。”
刁远不再多问。
只继续完成他剩下的工序。
这样的纹身他做了没有一千还有八百个,并没有什么大的难度,一切游刃有余,先纹轮廓,再做阴影处理,最后是上色,出于一位专业纹身师的职业道德,他尽量对手稿进行了百分百的还原。
如刁远所说
纹在肋骨处的确是痛的。
明灿提着一口气让自己不要喊出声,感受着这真实到无法忽略的疼痛,她觉得这和她当时手术完麻药劲过了的痛感没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岑树当时是怎么有勇气纹那么大一块的纹身。
岑树正在外面的沙发上坐着,他什么都没干,只安静地看着布帘,等待是漫长的,至少于他而言,格外漫长。
刁远的时候掐的很准。
还差两分钟。
他摘下手套抬头,“好了,你起来看看。”
明灿坐起来,纹身的地方还略有点疼,保鲜膜包着,看着不是很清晰,不过看着应该是挺还原的,衣服放下来,她说:“辛苦远哥了。”
刁远摆摆手,“客气。”
明灿听他说完了一些纹身后的注意事项,下床穿鞋,顺便问:“这里有洗手间吗?”
刁远正在收拾东西,“外面。”
明灿说了声谢谢,走到门口掀开布帘,正好对上岑树的视线,她怔了怔,很快笑起来,指了指他边上洗手间的门,接着转身快步往门里去了。
刁远在她后面一会出来,他直接一屁股坐到岑树的旁边,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打开,一根烟抽出来放进嘴里,又抽出一根往边上一伸,“来一根?”
岑树摇头。
刁远说:“大重九都不抽?”
岑树:“不抽。”
刁远把手上的烟塞了回去,打火机拿出来,随口说:“女朋友不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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