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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吵架的时候,更难听的话她也骂过。
周聿白搂着她直接将她翻了个身,下巴抵着她的脑袋,或是想维持这一瞬的相拥,反驳的话一句没说,心甘情愿认下那句骂名,“嗯,我不要脸。”
月色渐深,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夹雪,顺着呼啸的风声拍打在玻璃窗上,恰好掩盖住了周聿白那声闷哼。
桑南溪的手被扣在身后,就仰头冲着他的下巴狠狠咬了上去。
她用了狠劲,报复性地想,总不能每次都是她吃亏。
周聿白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下巴上传来尖锐的刺痛感,他却觉得心房在一点点被填满,桑南溪回国那么久,他却第一次有了一种她又真正回到了自己身边的实感。
一直到桑南溪渐渐松了口,他才伸手替她揉了揉腮帮子,像是生怕累着了她:“咬够了?”
原本被困住的手早已恢复了自由,她却也没再挣扎着要起身。
满腔的怒火,被高高拎起,轻轻放下。
也许是看透了终究挣不脱,干脆枕在他的手臂上,闭着眼,不再说话。
无言的抗争,才最是无可奈何。
今晚,我不想放过你了
耳边传来一声低叹,脸颊旁有温热的暖意传来,周聿白的语调极轻,是无奈的妥协,甚至称得上有几分讨好的意味:“溪溪,我冷。”
桑南溪环抱着双臂,轻哼了一声:“冷,你找被子盖去。”
屋内燥热的温度似乎降了下来,桑南溪只穿了一件宽大的毛衣,有一大半的肩头都裸露在被子外。
周聿白没说话,只是侧身将她半搂进了怀里,大手一挥,原本被压在她身下的一小半被子覆在了两人的身上。
松懈了警惕的神经,困意就袭上了心头。
感受到周聿白在捏着她的手把玩,她也实在没心力计较,只顺势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烧是彻底退了。
迷迷糊糊间,她的耳畔隐约响起周聿白低沉的嗓音,带着一种未知的危险感:“溪溪,今晚跟你一起吃饭的人是谁?”
他其实一进门就看见了那两个相对而坐的人,压抑已久的问题终究还是在这一刻问出了口。
如果要问怎样才能套出一个人的话,那绝对就是在对方最不设防的时候,半梦半醒间,怕是连自己说了什么醒来之后都会误以为是大梦一场。
脑中混沌的意识逐渐消散,黑夜中,桑南溪的眼神却越发清明,她说得极坦然:“我相亲对象,未来也可能是我的丈夫。”
周聿白试图从她的语气中分辨出几丝赌气的成分,但很可惜,没有。
一口气堵在心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刚吞下去的药,苦涩的味道开始从胃里上反。
偏偏耳边的嗓音还在徐徐地说着:“他人挺好的,知书达理,我爸也挺满意,家里也离得近。”
就差没说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了。
她的脑袋明明就贴在他的胸口,两个人靠得这样近,说出来的话却讽刺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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