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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间的东西远超出她一只手的大小,还宛如有意识的活物,越来越烫,不断膨胀,狂妄地顶着她的手心。
裴予卓的问声也在此时朗朗传来:“摸哪里呢——”
知意被叫回神,反应过来,就像是摸到了烫手的山芋,嗖的一下抽回手,连声抱歉,“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啪。”
裴予卓反应更快,一把抓住她手腕,嗓音低沉起来:“湿了,你不弄干净么?”
刚才还在质问她,现在转眼之间又要让她负责。
知意环视一圈,仍然只有他们两位客人,也没有人注意到桌下她手的位置。
可她还是拉不下脸,光天华日下,怎么能把手搁在别人那个地方呢!
“对…对不起,你自己擦可不可以?”
裴予卓闭唇不语,几秒后开口冷声问:“我请你吃东西,结果你的道歉就这么没诚意?”
老实人陈知意果然是吃这招的,急得五官都拧在一块了,摇头拼命解释:“不是!
那个,我真的很抱歉,我的意思是……”
说着,她又转头看了看周围,“被别人看到不好……”
裴予卓也顺着她看的方向四处看看又转了回来,“你说的…‘别人’在哪里呀?”
桌下,知意伸手悄悄去擦他的裆处,时而往外瞟一眼,再蜻蜓点水一碰,动作畏畏缩缩,。
“好…好了吧?”
她问,刚收回手又被裴予卓一把反握住,被他说手覆盖住,在他腿心结结实实地按了一下,坚硬、滚烫的触感比任何时候还要真切。
在他的威胁下,知意只得被迫抓住那团巨物。
裴予卓眼神逐渐深暗,鼻腔发出粗粗的呼吸声。
不是正常的喘息,听得人面红耳赤。
他的裆部逐渐突起一个帐篷,顶端还意外出现一片湿润,由里到外,扩张成一个不规则的圆。
知意的手直哆嗦,“怎么越来越湿了……”
“对啊,越来越湿了。”
裴予卓的鼻音比刚才更重,也更性感,“你弄的,你说怎么办啊?”
卫生间狭窄到仅有五六平米,天花板的节能灯发出的光源暗淡,让人只能勉强看清室内布局。
借助洗手池墙壁上的镜子,陈知意看见自己被抵在角落,修长的身躯挡住她,让她只能露出红透的半张脸。
五分钟前,在她还来不及做反应时,裴予卓一把将她拎到卫生间,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这里的卫生间是男女通用的,现在没有客流,很难有人来打搅。
“帮我弄出来,可不可以?”
裴予卓说话时,脑中浮现着的是刚才陈知意低头咀嚼的模样。
怎么能有人像她一样,仅是安静无害做着自己的事,就要命地勾人。
知意余光去瞥他下面,灰色运动裤的中间有一个圆点状的突起,隔着半湿的裤料,甚至能看清整根巨大的形状,犹如抬头的蟒蛇。
知意又缩回角落,后退一步刚好抵到坚硬的墙壁,诉说出走投无路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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