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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沈景煊去了,没有成功也会极度厌恶苏馥,讨厌她不大度,讨厌她不宽容。
可事实却并不是这样的,苏馥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让沈景煊改变了态度。
沈景煊竟然丝毫不替自己着急,甚至还想要让自己退一步。
林鸢没了办法,她不愿意做妾,做妾便是一辈子做小,做低伏小,永远被人压在下头。
这是林鸢万万受不了的,可林鸢此刻也是进退两难。
她眼睫微微颤动,像是要即可滚落出眼泪来一样。
沈景煊当下便心疼极了,他轻轻的搂住林鸢,朝着林鸢低声的道:“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你今日可好些了吗?”
林鸢紧着的心立刻便被松开了,只要不提这话就好,她还可以拖一拖,还可以想想办法。
林鸢抬起头看向了沈景煊,她倚靠着沈景煊,声音无比动人。
“景煊,我随你来到京城,我现在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
沈景煊默默的搂着她,并不多言。
而另一边,苏馥压根就不关心沈景煊和林鸢的相互缠绵,算计。
她只,默默的筹谋着,将来日宴会上的丫鬟们都打听清楚了。
又将宴客休息的地方都有安插了自己的人,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就这么着,苏馥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在厨房里设下了自己的人,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苏馥这才安心起来。
她便舒舒服服的过了一段时间,这期间她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老老实实呆在镇国公府,无事便去陪伴老太君。
每每去了,林鸢偶然便不讨巧了,来的时候和苏馥撞上了,两人便过几招,往往都是将林鸢气走。
老太君清醒的日子越发的少了起来,于是也越发的依赖起苏馥,甚至还想要抱着被子去苏馥的房里睡。
闹得苏馥哭笑不得,只得陪着老太君睡了几日。
就这么着,便来到了宴会当天。
苏馥坐在梳妆台前,彩月举棋不定,拿着梳子比了又比,却依然不能决定给苏馥梳什么头合适。
苏馥颤动着睫毛,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笑容,对着彩月轻声的道:“梳什么头?随便挽起来就是,着二三个金玉钗子便是。”
“今日的主角又不是我,又何必那么慎重?等你梳好了,我们去看看老太君今日可清醒着。”
苏馥还是希望老太君今日清醒着的,毕竟这是她的寿宴。
苏馥披了一件薄的羊尾红色斗篷,手载着两串玉镯,朝着老太君哪里去了。
老太君的确是清醒着的,由老夫人和沈夫人一道陪着,沈夫人见苏馥来了,立刻便让了出来。
“来来来,这里来,哎,老太君方还在寻你呢,我料想你一定在打扮。”
“所以便没有派人去找你。”
苏馥淡妆也别有一份清丽脱俗,宛如天上白衣仙女,叫人眼前一亮,忍不住多看一眼。
苏馥脱下斗篷,朝着沈夫人走了过去,语气亲热的道:“娘,还是你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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