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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在询问是谁报的警。
“我!
我报的警。”
初夏冒了出来,装出一副惊慌失措、害怕无助的模样,对着民警就开始哭:“警察同志,端正溪他扬言要杀了我和我老公,目前我老公已被他打成重伤,我现在要控告端正溪杀人未遂……”
“初夏,不得胡说!”
端父呵斥出声。
他走上前,气得铁青的脸上出奇的平静,给民警递上香烟,有条不紊的解释:“警察同志,这都是一场误会,事实是两兄弟间发生了几句口角,推搡间一个不小心摔了而已。”
端父手指指初夏:“我这二儿媳她护夫心切,一生气就报了警,其实都是家事,我回头批评教育一番就没事了,麻烦你们跑这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说着,又抽出几支烟向几位民警散去。
其中一位高高壮壮的民警看起来像是队长,站出来问话:“既然报了警,那这流程就得走,我们得记录事情的经过,还得问当事人几句话。”
说着走向初夏:“你报的警,你来说说事情经过。”
初夏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讲了一遍,当然重点一直强调端正溪因为问自己要一千万被拒绝的事而怀恨在心,嫉恨上了他们夫妻俩,所以才找茬动的手。
那民警又问躺在担架上疼得脸色煞白的端宴溪:“事情的经过是你妻子说的那样吗?”
端父在一边冷着脸提醒:“老二,你们是亲兄弟,都姓端,可不能因为一个外姓人伤了情义。”
初夏也不甘示弱的趴到端宴溪耳边,小声道:“兄弟的钱不会留给你,但老婆的钱会,顺便提醒你一下,端家的钱会分给端家人,但姓端的可不止你一个。”
最后一句令正处于疼痛中的端宴溪瞬间警醒,但慑于端父的目光过于骇人,端宴溪并没有回答民警的话,而是夸张的痛呼起来。
医护人员见状,忙上前提醒问话的民警救人要紧。
民警只好作罢,说是等端宴溪伤情稳定后,再来医院录口供。
但这个结果显然令端家人很不高兴。
尤其是端正溪,愤愤道:“老二怎么回事,一口否认让警察走了不就完了吗?怎么就疼得连个不字都不会说了。”
端父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还不是怨你自己,你也不看看你那一脚踹得老二什么地方,我告诉你老二要真被踹出个好歹来,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眼见着端宴溪捂着裆部疼成那样,端正溪心里也打起鼓来,暗暗后悔,自己那一脚确实踢的不是地方。
眼下只盼着老二那地方没事,要不然碎了或者断了,那老二可不就成太监了吗?到时候家里人也饶不了他这个罪魁祸首。
端家人七手八脚的帮着医护人员将端宴溪抬上车,端美溪眼尖的发现端宴溪的裆部有血。
惊恐的大叫:“血,有血,我二哥的裆部流血了,完了,肯定是那地方被我大哥踢坏了。
端母听得脸都白了,忙叫医生过来查看。
随行的初夏,将脸扭向一边,压根不看。
倒是端美溪凑过去,好奇的探着脑袋,被端母一巴掌拍边上去了,嘴里小声骂道:“那是你能看的,滚一边儿去。”
少倾,医生开始喊:“病人情况很不好,睾丸碎了,止血,快止血!”
然后,端母就直挺挺晕过去了。
后来的事情,初夏就不知道了,因为她提前下了救护车,医院她压根就没去。
她得把这件事告诉沈芝芝,通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时候登场了。
端家人也是到了医院才发现初夏不见了。
端美溪气得咬牙直骂:“初夏这个女人,可真够现实的,一听说我二哥蛋碎了,不能人道了,她转头就跑了,呸,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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