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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便见着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走过来,不是徐贡生和姑娘还能是谁?
姑娘这……这是拿下了?
她故意清了清嗓,便见埋头做鹌鹑的姑娘抬起头来。
看清是自已人后,在徐贡生耳边亲热地说了什么,又见一向冷若冰霜的徐贡生破天荒笑了,弯腰将姑娘放下地。
银翘看清姑娘身上还披着男人衣裳,红着脸指了指,姑娘慌里慌张解下来,低着头还给徐贡生,随后做贼似的四处张望,拉起她就往回走。
大门关上。
银翘涨红了脸,期期艾艾问:“姑娘,你和徐贡生……你们、你们是不是,嗯嗯了呀?”
蒋淑宜被丫鬟撞见这幅不成体统的暧昧样子,手背贴着火辣辣的脸,羞赧到家了。
“什么呀,小姑娘别问东问西。”
“可是,可是你们不嗯嗯,姑娘怎么怀上孩子呢?”
蒋淑宜哭笑不得,双手抱头进屋,快速将门锁上,用手扇风。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银翘这傻丫头要不得了!
蒋淑宜这边逍遥快活,宁国公的日子可不好过。
对蒋淑宜,他这才上手,最是新鲜的时候,本打算有空多去她那里。
可……
领口那抹口脂刺痛了夫人,他现在跟坐牢一样,一步都踏不出府。
宁国公夫人自然是生气,既是气宁国公在外沾花惹草,也是气他撒谎维护。
这边底下的人总算查了个结果:“宁国公是去了少阴山。”
果然如她所料,呸,什么正经的官宦女儿会爬床,果然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她招来嬷嬷,气得咬牙切齿:“你,找人去把她给我……”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嬷嬷一惊,豁然抬头:“可是国公护眼珠子一样养在外面,万一……”
知道了不就惨了。
“嫁祸给披香院那个贱人不就好了。”
披香院里住的宋姨娘,也是国公的心头好,夫人这招可谓一石二鸟。
极致温柔
春雨停了后空气湿润清新,嫩爽的春笋正是这个时节冒出来,用来炖汤再鲜美不过。
蒋淑宜带着银翘上山亲自搬春笋,两人弄来满满一竹筐。
看着林间越发变得晦暗的光线,她用袖子擦去额头的薄汗,道:“我们回去吧,晚了该天黑了。”
银翘笑嘻嘻打趣:“天黑了,徐贡生该休息了。”
提起徐清樵,蒋淑宜便脸红,柔柔推银翘一下,“好你个死丫头,以下犯上。”
两人玩闹一团,没有注意身后的灌木微微晃动,正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回到住处,蒋淑宜的门前守着几个人。
领头的老人家头发花白,约莫五十岁的年纪,拄一根拐杖。
一见到蒋淑宜,便露出一抹笑来:“夫人回来了?”
“你是?”
蒋淑宜乍听见这称呼,便觉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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