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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我家姑娘交给宁国公夫人,求你大发慈悲。”
“没错,要钱我去想办法。”
“住口。”
蒋淑宜听见这二人憨傻到一块,指不定土匪头子心里多开心。
她揉揉眉心,对上荆老大兴味十足的表情,正色道:“那追杀我的尾巴是不是脸上垂下一缕头发,鬓边有道疤?”
荆老大收起戏谑之情,在蒋淑宜面前走来走去,抱臂重新打量她。
身后,他的手下指着她,“你怎么知道?”
蒋淑宜微微颔首,果然猜得没错,余氏派来的人化成灰她都认得。
“世人都知道这一片山头有两拨土匪,一拨占据东面,一拨占据西面,皆为求财,但手段略有不同,传言东面的土匪打家劫舍,西面的土匪杀人行凶,而你们就是东山头的土匪,那道疤带的一群人则是西山头的土匪,他们穷凶极恶,正是收了宁国公夫人的钱财买我性命。”
“一山不容二虎,你们恐怕斗得厉害吧。”
荆老大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情,和手下面面相觑。
被说中了。
他微微眯眼,道:“这位夫人,可真是聪明伶俐,你想怎么样?”
蒋淑宜豁然抬眸,眼神明亮如刃,话音清晰有力:“一千贯,我要亲自处死他。”
上辈子他将她沉塘,这辈子还敢犯来,她自当为自已报仇。
山河故人来
一行人很快从阶下囚转变成座上宾。
至于那一千贯从何处来……
呃,别无他法,蒋淑宜给江枫写了一封信。
她许久未去打听他的消息,还是蒋宵告诉她,江枫自从宁国公的丧礼结束以后,就和蒋晚发生了争吵,扬言老死不会再和蒋晚往来。
至于蒋宵怎么知道的,据说是蒋晚在家里砸东西骂人时,被他听了去。
蒋宵颇为不爽:“江枫有什么好的?你喜欢他,蒋晚也喜欢他,我觉得他心思复杂又善变,这不,好好的书不念,荫封不要,又去当什么禁军,说要从武。”
听他提及此,蒋淑宜反问:“那你考了什么?进土还是进土及第?你可没有机会荫封。”
蒋宵面容尴尬,扯开话题,“进土算什么,你要是见了状元郎那光风霁月的模样,恐怕旁人再也入不得眼了。”
尴尬的人换成了蒋淑宜和银翘,两人默默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蒋宵说起徐清樵来,滔滔不绝,什么皇帝陛下圣宠,什么京城第一谪仙,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对了,我还花重金买下一本状元郎的读书笔记,藏在我的书房最高处,那字迹才叫一个漂亮!
可惜,抢的人太多,我只抢到了一本。”
蒋淑宜无语道:“他一登科就把书卖了,这么缺钱小心成贪官啊。”
少年郎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往自已的偶像身上泼脏水,立刻脸红脖子粗地反驳:“胡说,这是他妹妹偷偷拿出来卖的,我们状元郎月光皎皎,怎会沾染这等铜臭?我告诉你,你说谁坏话都不能说他的知道吗,否则……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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