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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千驰知道他舒服的受不了了,在白一尧要被这飞机杯榨出来的时候,谢千驰一下将东西拔走。
里面不知道是润滑还是什么的东西,在“啵”
的一声之后,牵出绵密的丝来。
白一尧咬着床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千驰将那冰凉的电棒捅了进去。
他直接把开关拨到中档,白一尧从浪尖上跌下来,摔得粉碎,又被跟绳子拽着,往更不可控的高空飞去。
他牙关都麻了,张嘴吐出床单,乱叫个不停。
谢千驰知道是安全电流,只这东西本来就刺激,白一尧之前又没碰过,临高潮时被捅到身体里电,差点崩溃。
谢千驰就站在白一尧身后,他握着胶质的手柄,看着白一尧飞速抽搐痉挛的入口和几乎是被榨出来的大量肠液。
“拔出来!”
“拔出来——呜呜!”
脚趾将床单都揉皱了。
谢千驰都听到白一尧的哭腔了,只这一回他没有心软,“射了就拔出来,你刚不。”
谢千驰眸色深了一些,声音因为混杂着喘息的吞咽中断了一瞬,“爽的都要射了吗?”
从前面和后面获得的感觉是不同的,白一尧以前射,那是带着强迫性质的抵着前列腺给他撸射的,现在就插根东西,他要射了,那不就是欠吗。
“谢千驰——我他妈出去就报警!”
张开的嘴巴,又咬住面前的床单。
“我们做了多少次了?同居多久了?”
谢千驰又将电流推高了一些,“你现在报警,顶多只能算是——合法恋爱期间。”
谢千驰压低了声音,“性调教。”
白一尧身体弓了起来。
谢千驰将项圈给他戴上,“我改不了你喜欢女人,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床上的时候只想分开腿。”
……
衣柜拉动的声音。
为自己选了一件淡棕色外套的谢千驰,在穿上外套,整理好袖口之后,又俨然一副业界精英的模羊。
他从前去公司从不迟到,就像他之前上班那样。
今天他却直到正午才起来。
白一尧仍旧在他床上昏睡,两条蜷曲的腿,膝盖都有点淤青。
是跪的太久所致。
“我去公司一趟。”
就像和贪睡的妻子说话那样,虽然对方没有理会,谢千驰还是凑过去,拨开他的头发,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很快就回来。”
白一尧真没想到谢千驰敢给自己拷家里,这一拷还是半个月。
这半个月,谢千驰真是没把他当人用,回回把他前面弄的兴奋的不行之后再弄他后面,白一尧从天堂掉到地狱,几个来回之后,不知道是身体适应了还是怎么样,前面一硬,后面就反射性的收缩。
这种条件反射是真的可怕,谢千驰都调侃,以后他跟女人上床,女的看他屁股,都知道他被人弄过。
白一尧骂他,骂了没用又求饶,谢千驰都不为所动,“你看你现在这样子,以后你敢在哪个女人面前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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