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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尧起先不知道是他,去了之后发现是他,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谢千驰是真能装,表面不露声色,一口一个白先生,谈合作的时候也规规矩矩,弄的白一尧浑身不自在。
但他就是不签合同,谈的再好也不签。
白一尧的新领导就天天找白一尧谈话,白一尧差点都不想干了。
这么弄了半个月,白一尧受不住了,给谢千驰打电话,问他签不签痛快的就一句话,谢千驰沉默了一会,约他出来,白一尧是真想看他能弄出什么花儿来,去了。
谢千驰买了钻戒,买了花,整得特别浪漫,白一尧把钻戒丢了,花照着谢千驰脸扔,扭头就走。
他本来以为新工作肯定黄了,都准备递辞职申请的时候,新领导说他签了个大合同,愣是鼓捣了群里百来号员工吹他年少有为,青年才俊,给他又加薪又升职,有了这一出,白一尧连辞职都不好意思说了。
在新工作岗位上混的风生水起的时候,白一尧跟戚尚的感情开始出问题了——戚尚想给白一尧屁股上纹个东西,显示他是自己的所有物,刚做完前戏躺在床上的白一尧,听完直接一脚把他踹下去了。
“纹我屁股上?怎么不纹你鸡巴上呢?”
戚尚说,“也不是不行。”
戚尚多少沾点变态,白一尧觉得自己被个男人操已经够惨的了,屁股上纹东西是绝对不可能的。
戚尚都给他弄好了,准备捅进去做的时候,把白一尧招翻了,白一尧爬起来,把他衣服扔他身上让他滚。
戚尚说了半天好话,还是被白一尧赶出门去了。
戚尚走了之后,白一尧自己做了会儿手活儿,结果快感实在少的可怜,这时候门铃响了,白一尧嘴上虽然骂骂咧咧说戚尚不是个东西,但他在床上是真需要戚尚。
他都没从猫眼儿看一眼,直接把门拉开了,门开了,哦豁,门口站的不是戚尚,是谢千驰。
白一尧这时候穿的是一件衬衫,光着两条大腿,穿双居家的棉拖鞋。
看着谢千驰虽然没吭声,但一脸的“怎么是你”
的表情。
戚尚刚走没多久,白一尧不确定他有没有撞到戚尚,在一瞬间的心虚之后,白一尧又没来由的理直气壮起来——谢千驰知道又怎么样?两人最多只是签过劳务合同的关系。
想要关上的门被谢千驰的手强硬的推开了。
谢千驰挤进了房间了。
沙发上有戚尚上次落下的外套,有一束还没来得插起来的花,最重要的是,还有盒散在床上的安全套。
白一尧本来还带点侥幸,谢千驰没撞到戚尚,他问自己安全套的事,他还能说是自己用,找那么点面儿回来。
只可惜谢千驰没如白一尧的愿,他不光看着戚尚出去,刚才戚尚敲门时说的那些话他也听到了。
“你跟戚尚在一起了?”
白一尧在提裤子,“关你什么事?”
戚尚刚才在门口特别不知廉耻的说,白一尧没他射不出来,也是白一尧新搬进来的地方一梯一户,没有邻居他才敢这么玩。
“为什么是他?”
哪怕白一尧跟个女的在一起,谢千驰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因为那样他还可以安慰自己,白一尧不接受他,只是性取向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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