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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被送去那处十分陌生的庄子,没有任何熟悉的人,倒不如在这处小村子里,
即便在此前游春的庄子里,与她仅有过几次来往的婶娘,她还是觉得,也比不上这里的,
只是有一点让她略感愧疚,她来得突然,周大哥说给她安排了屋子住,实际上是把他这两年新建的屋子都让给了她,
而他自己在给她安顿好后,便拿着自己的被褥和平日里所用的衣物,去了篱笆外隔着一条小路的伯父伯母的家,两家人倒是距离很近。
“夜里头你也不用怕,伯母家养着一条小狗,它听到动静了会叫唤,村子里没有外人,倒是有两个没成婚、平日里晃荡的小年轻,但他们心性也不坏,有父母管束着,若是夜里你有什么不方便,或是出现大声喊叫,我也能听得着,”
“灯盏你别省着点灯油,油就放在柜子上,我晓得你怕黑,”
“如今还有些冷,炉子我给你拿了进来放在屋里,上面铜壶里一直都热着水,你若是等被窝里的汤婆子冷了些,起来灌热水记得再披一件厚实的衣裳,莫要受了寒凉。”
周会斌在走之前,抱着被褥站在堂屋的门口,不断地叮嘱着宁只意,
这屋子是这两年新建的,用的是青砖瓦,门也结实,即便是个正常的男子,费力去推也不会太过轻巧地推开。
“是我麻烦周大哥了,”
宁只意心里歉疚,
她出来得急,身上什么也没带,就算是住亲友家,这般打扰人,虽说有情义在,可也得让人心里舒服不是,
可恰好她手边什么钱财也没有,说了两句愧疚的话,让她脸皮都有些发红,而且她还把这主人家给挤出去了。
“你安心地住着,没什么不好的,若当初不是你救我一命,如今这一切都不会有,更别说去施展我的抱负,”
周会斌对宁只意很是认真地说道,他做生意买卖,接触的人多,自然能看出宁只意心里的不自然。
所以把当初宁只意救他性命的事拿出来提一提,让人知道,他做的这些比起救命之恩,那都是不值一提的,
若是小姑娘想要他淮南城的那家铺子,他也愿意送出去,然而小姑娘这么些年来,并没有这般想法,相反还尽可能地帮衬着他,凡是经过她手,王府里需要添置个什么物件,都会先选他铺子里的。
“夜深了,不便多说,赶紧休息,明日有话明日再说,”
周会斌打断宁只意还想再送他一送的举动,主动地把大门给关起来,在外头还叮嘱宁只意插上门闩,随后就听到他脚步远去的动静。
没人在这里了,她一直提着的心稍微往下沉了一些,小村子不像夜深的王府里,随时会有守夜的侍卫四处探看,
除了防备贼人,也是防着走水,又或者什么突发事,并不会像此刻这般,耳边只有深夜里虫鸣的吱吱声,以及窗外风吹着树叶的轻轻动静。
也不知哪里来的小猫,轻轻地在乌瓦上头走动,瓦片被它踩得有清脆的咔嚓声响,
夜里偶尔会有旁的人家起夜发出的动静,临近人家养的小犬也会汪汪汪地犬叫几声,
这一切虽不说吵闹,可也有活的气息,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安静。
在如竹院,她有个自己的小屋子,与嫡小姐所住的正院不过就隔了一个月亮门,
偶尔她夜里起身时,都还能听到守夜的小丫鬟说话声,好像不知何时王府里都有醒着的人。
即便是她做噩梦醒来走出屋外,听到那夜里巡逻的人的脚步声,她也不会那么怕,
可在这处小村子里,如今夜深了,各家都是关门闭户,除了虫鸣、犬吠声,就是听不到人活动的迹象……。
老王妃没有让她受皮肉之苦,把她送到这处有熟悉人,可以依靠的小村子里,已经是开了天恩,可到了这寂静的地方,屋子里只有她一人时,心下的那股委屈便冒了出来,
有热气染上了眼眶,鼻头发酸,她抱着腿,坐在离炉子不远处的椅子上,眼睛发红地看着炭炉里,那被烧得发红的炭火,
又觉得委屈,又有些想笑,她的委屈有些莫名其妙,没有人承诺过她什么,只是她觉得不公平罢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所以她难受才觉得委屈。
“算啦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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