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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收放自如,就像这种举动他以前常做。
章纪昭不用判断都能感觉到,解平曾经一定是个既温柔又独裁的控制狂,他能想象得出解平是怎么在两个弟弟面前既扮演兄长又充当父亲的角色。
解平无害的独裁和粗鲁正是他所需要的。
在房间里,酒店前台送来了解平要的食材。
解平处理好后开始煎蒜做料,他让章纪昭去洗澡,洗完澡吃饭,章纪昭也确实去了。
回来之后,章纪昭也不嫌脏坐在地上。
侧脸贴着男人的西装裤腿,没吹过的长发湿淋淋的,把解平的裤子剐蹭得哪都没个好地。
解平也不说他,他干脆自暴自弃地垂着眼睫毛,放任自己什么也不想,幻视自己是水池上牢固的一滩苔藓或者鞋面下黏糊的口香糖。
如果能在解平身边,做一个讨厌又难被摆脱的附庸又如何。
有时他觉得自己走得太远了,他对解平的忠诚和喜欢已经远超出他想象的边界。
有时他又觉得还不够,比如现在,和解平亲密接触,他却感觉没有碰到解平任何一个地方。
他不知道解平在想什么,单方面的亲密让他感觉虚无缥缈,很不真切。
他不抱什么期望,语调刻板单调地问:“你能和我做吗?我很想念你。”
解平把炸得金黄的蒜末盛出来,温和道:“你这周有睡够24小时吗?”
“没。”
远远不够。
“有吃过一顿完整的饭吗?”
章纪昭只有打补给针的时间,哪有空吃饭,他耸了耸鼻子:“没有。”
解平抽空揉了揉他沾水的长发,“你最好请假睡一天觉,或者认真吃几顿饭,放任下去你迟早会成瘾。”
章纪昭明白他的意思,高压力状态下,进食和睡眠这两种基本生存需求得不到满足,最后只会有性这一种出口。
“可是我对别人ed。”
他声线很低,“你要没兴趣,打我一巴掌可不可以,我感觉你要飞走了。”
解平动作一顿,温润长眸注视他,终于停下烹饪把他抱到料理台上,膝盖磕碰着冰凉的台面。
在章纪昭背对着解平,以为要发生什么时,解平回到灶台前,淡声吩咐:“_好,别动。”
章纪昭真的一下都不敢动。
解平又看他一眼:“不要再说奇怪的话,哪怕你是认真的。”
……
结束后,解平和他一起靠在床头,温存时刻他们分抽一根烟。
他问解平愿不愿意试一试和他谈恋爱,解平可以随时叫停,没有任何损失。
解平说:“我会考虑。”
考虑也算是一种进展,至少比拒不考虑的情况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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