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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羞辱谁啊!
郎澈气愤地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挠着自己的尾巴解气,一边查手机。
他承认自己的招式来来回回就那一套,不经世事没有见识,但佘初白也太过分了吧!
两性课堂、房事技巧、驭夫之术……往脑海里灌输的知识越来越杂。
佘初白睡得并不安稳,无意识地哼了一声,一只手伸进空气中,徒劳地抓着什么。
郎澈无奈叹一口气,将毛茸茸的尾巴送回到佘初白手中。
郎澈撑着一只胳膊,静静看着佘初白抓着他的尾巴蹂躏,重新陷入深眠。
拧着的眉头一点点松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苦恼的表情渐渐消散,睡得甚至有一丝甜美。
郎澈轻轻低下头,靠近佘初白的侧脸,眯起眼,十分用力地探查佘初白的脑电波。
专心致志,天人交战,刻苦钻研半天后——
果然没有这个功能。
佘初白一夜无梦,睡醒后,睁眼第一幕就看见郎澈穿戴整齐,坐在另一张床上,正在换外出的鞋子。
佘初白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平静开口:“你要走了吗?”
郎澈暮然回眸,露出一个纯净澄澈的笑容,散发出若隐若现的神性:“对啊,快点起来。”
“呃……”
佘初白稍显迟疑,指指自己,“我也要去吗?”
郎澈眨眨眼:“那不然你让我一个人去吗?”
佘初白愣了愣,坐起身,被子从肩头滑落到床上。
“现在就要走吗?可是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好。”
起码也要跟亲人朋友道个别,分配一下固定资产,还有那两套装到一半的房子,找个同行接手。
最重要,也是他最不甘心的——
“我卡里攒的钱都还没花完……”
实际上,是根本没花多少。
郎澈疑惑地歪头:“自助早餐还要钱吗,不是免费的吗?”
“……”
真亏他俩对牛弹琴,鸡同鸭讲,还能说上这么一大通。
佘初白拉起被子,重新披回身上,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我是说,你的魂魄都收回去了,是不是也该回去你原本的世界了。”
……哦。
原来是这样。
昨晚之所以能吃那么好,是因为有人以为那是断头饭。
佘初白别开脸,眼尾染上一点点红,带着沉闷的鼻音把脸埋到了被子里。
郎澈切实感受到那抹恶魄回到了身体里,因为他的心情不仅是理所应当的感动与快活,还非常邪恶地浮起了一点恶作剧的念头,想要更深层次地挖掘到底。
“所以……不管我去哪里,你都跟着一起去吗?”
佘初白闷在被子里思考了两分钟,迷茫地抬起脸问:“你说你是神兽,那应该是环境还不错的地方吧?你要是地狱犬,那我可不去。”
“……”
郎澈气结扑过去,“怎么还觉得我是狗啊!”
佘初白没有精神跟他打闹,任由他掀掉被子,钻进来搂搂抱抱。
郎澈终于发觉自己有点过头,收敛下巴抵在佘初白额头,带着轻松愉悦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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