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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绷断就是脱线,还不如他的手环好用。
闻声看着那个晃荡在自己手腕的深绿色圈环,从后颈往下,整个脊椎骨有一瞬间的微僵。
接着,她抬手便要把那个手环取下来,语气里带了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抱怨:“你怎么又给我东西?”
“送你了,”
李延时拦住她要摘东西的手,单手按住她两条小臂压在身前,“不比你那破皮筋好用?”
男生说话时尾音微微上扬,有种不拘泥任何规则的不羁与肆意。
“那也不行。”
闻声妄图把胳膊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李延时失去耐心:“那这样,东西送你了,你帮我补补语文。”
“什么?”
“补语文。”
李延时把人按在位子上坐下来,俯身,拉着闻声的椅子边沿再次往自己身边拽了拽,另一只手从抽屉里摸了语文试卷撂到桌子上,“不是一个互助小组的吗。”
男生看过来:“闻老师。”
身后的冷白光线投过来,点在他深黑色的眸色里。
一片阴暗里独独一点的光亮,像于暗夜之中摄人心魄的微光。
闻声不知道被什么所诱惑,鬼使神差地放下手,没再执着于要还东西,而是抽了李延时的习题往自己这侧拉了点。
垂眼,目光落在那册子上:“补什么?”
男生阖眼往后靠了靠,揉着几欲胀裂的太阳穴:“都行。”
话音落,李延时睁眼又看到闻声那散了一半的松垮马尾。
“不是让你扎头发吗?”
随着声音响起,说话的人摘掉右腕上另一只白色手环,手从闻声侧颈绕过去,圈住她的脖颈,拢上了她的头发。
气息笼罩间,闻声垂了眼。
一绿一白的两只手环,现在一个戴在她的手腕上,一个正在往她的头发上绑。
短暂的失神后,脑后的头发已经被重新挽成了一个低马尾。
下一秒,头顶的灯却突然被拍亮。
紧接着是文越的声音:“你们还在这里?”
闻声眨了两下眼睛,适应着突然变亮的光线。
晚自习下了将近半个小时,楼道里的人早已经走光。
文越从寝室折回来拿忘掉的笔记。
走到楼下,看到三班教室亮了一侧的灯,意识到闻声应该还没走。
只是没料到,没走的不仅有闻声,还有个李延时。
目光落在两人几乎挨在一起的椅子时,文越搭在门把的手微微收紧,轻握了一下又放开。
“下课的时候我有两道题还没有看完。”
闻声把李延时的练习册推回去,对文越解释。
文越点了下头,从第一排某个男生的桌子上翻到自己的笔记,抬头,笑看向李延时:“你呢?”
李延时两腿大开着瘫在位子里,指关节蹭了下鼻尖,惜字如金:“生病,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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