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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白恬恬敏捷地抄起桌上的电棍,照着柏林默的腰上捅过去。
柏林默顿时疼得吱哇乱叫,抽搐不止,一屁股坐倒在地。
柏林默的老婆吓得往后退,襁褓中的婴孩好像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哇”
一声哭了出来。
柏林默他妈心疼儿子,连滚带爬着扑过来,跪在地上扶着柏林默号叫:“哎呦我滴儿哎!”
柏珵见儿子吃亏,怎肯罢休,把目标直指白恬恬,抄起面前的玻璃杯砸了过去,白恬恬偏头躲开,溅了海律一身水,水杯应声砸在白恬恬的文件柜上,玻璃柜门“哗啦”
一声碎了一地。
柏珵是柏琛的双胞胎弟弟,两人如出一辙的大高个,他一伸手把挡在前面的海律扒拉了一个大跟头。
白恬恬也不是吃素的,举着电棍梆梆两下又砸在柏林默身上,柏珵打他,他就打柏珵的儿子。
一旁老太太急眼了,像老母鸡一样把儿子护在身下哀嚎。
白恬恬也不动她,揪着柏林默的头发,见缝插针,哪里露在外面打哪里,直打得柏林默嗷嗷直叫,夹杂着老太太哭天抢地的咒骂,乱成一团。
这时候柏家的基因优势突显,柏珵都快六十岁的人了,体格依旧比白恬恬强不知道多少倍,柏珵照着白恬的侧腰,狠了劲连踹三脚,白恬恬却像感受不到疼痛一样,杀红了眼,按准了柏林默一个人疯狂捶打。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柏珵哪见过这样不要命的白恬恬,平常蔫巴出溜的一个人,今天彻底发了疯,再不分开二人,儿子肯定要被打出个好歹。
柏珵抄起书桌上的台灯,先“不经意”
地扫到碍事的海律一下,海律捂着胳膊再跌一跤,柏珵又趁着空当,拽住白恬恬握电棍的手,照着他的肚子邦邦连敲数下,灯泡掉落,咕噜噜滚到地毯上,又撞到桌腿,噗地轻声破裂。
“哥!
你住手!”
柏瑶站起来,声音冷静,“孩子还看着呢,别太过分!”
柏珵闻言,停了动作,气喘吁吁地回头看了一眼呜哇大哭的小孙子,单手叉着腰说:“不行咱们就耗着。”
白恬恬哪受得了这几下,他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坐回办公椅上,豆大的冷汗唰一下就渗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海律见白恬恬的脸色像死人一样,吓得慌忙飞奔过去:“白总,您,您怎么样?”
白恬恬如同溺水了一般,疼得他气息卡在喉咙里,根本上不来,他慢慢弯下腰,闭上眼,攥着拳趴在桌上。
秦鸣在外面听见里面一阵折腾,砰砰敲门,这会儿屋内安静片刻,海律才惊觉是白恬恬的人,于是大声朝门外喊:“秦助理,报警!
救命啊!”
秦鸣最终还是用上了他中意的那枚红色灭火器,砸开办公室的门,保安一拥而入,与两位柏姓男士扭成一团。
禚逸站在门外探头探脑,慌张地给柏林森打电话:“柏总,乱套了,您快回公司吧。”
秦鸣是大院儿里长起来的,讲道理的时候确实人模人样,但论犯浑,在坐的还无人能出其右。
眼见着白恬恬被他们一家人欺负,秦鸣拽着柏林默的头发,一脚踢在他的膝盖窝里,柏林默当即朝白恬恬下跪,秦鸣转了个身,照着他的脸就来了几个嘴巴,柏林默竟晕头转向,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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