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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恬恬半信半疑地看着柏林森,他上次顺势瞎诌的话,难道竟与事实不谋而合不成。
“睡吧,明天去公司亮个相,平安已经在公司内部发了通知,你会接替我的位置。
但每天你只能去半天,下午必须回来。”
“这也是袁队要求的?”
“嗯。”
柏林森撇过脸,敷衍了事。
一提正事,白恬恬便对柏林森的话便不疑有他,乖乖钻进被窝,贴在床边,脸朝外,背对着柏林森,一动不敢动。
柏林森也不强迫他靠近自己,与白恬恬保持同一姿势,直到白恬恬再也撑不住,肩膀塌下去。
十几岁开始,白恬恬睡眠便一直不好,入睡困难,多梦难醒。
柏林森坐起身来,生怕弄醒他,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在昏黄的灯光下,一点点描摹他的轮廓,直到白恬恬的呼吸变得轻薄绵长,柏林森才又躺下,把白恬恬捞进怀里,轻轻地将他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
次日,清醒之后的白恬恬对自己有了全新的认知,是的——色胆包天!
一睁眼他就意识到不对,这环境实在过于舒服,周身温热,包裹感强烈,连脸上都有很有比乳胶枕更柔韧的弹性支撑。
他一抬头,突如其来的视觉和心理冲击实在强烈,他枕着柏林森的胳膊不说,脸还贴在一堵健硕的胸肌上。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确认有没有流下眼泪,然后吓得“噌”
一下坐起来,果不其然!
突然的弹起使得他头晕脑胀,他那本来就浅的胃可不就直接撂挑子闹意见了,白恬恬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
柏林森随之起身,从后面搂着他,在后背上又拍又摸,心里琢磨着是不是明天得换个姿势,循序渐进才好。
白恬恬稍微洗漱,便逃也似的拽着平安出了门,也不知道听没听见柏林森嘱咐他中午回家吃饭。
岭上办公室里气压很低,昨天平安说得含糊,也没人敢问柏林森究竟怎么了,得知白恬恬是柏林森的弟弟,再看白恬恬白生生的脸色,眼白通红,嘴唇殷红还微微有点肿,一副肝肠寸断的样子,大家都猜测老板恐怕是凶多吉少咯。
李知予红了眼圈,好好的一对,只剩下白恬恬孤零零的,大老板的小心肝儿如今一阵风就要吹倒似的,拧得她心口疼,她想,如果老板重生在某一世,她也想有个机会能继续观摩,毕竟生活已经很苦了,她是从来不看be的。
柏林森说隐身,就真的贯彻到底,把权利完全放给白恬恬,白恬恬也不含糊,公司上下两个最重要的部门,一个生产,一个销售,第一天便被他笼络到手。
白恬恬充分煽动情绪,化悲痛为力量,蛊得生产和销售老大纷纷立下军令状,要在明年的产能和销售数据后面加个零,白恬恬表达了对两位元老的感谢,又说基数太大,加零困难,翻一倍就行。
两位老大激动地与之握手,说白恬恬果然是做大事的人,比他们更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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