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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推开秦木,气道:“你都没来找我。”
秦木自知错了,小声道:“沈姐姐,我日后一定不犯了。”
沈洛抬眸,轻声道:“那你别不理我。”
“是沈姐姐不……”
秦木后半截话没说出来,沈洛的眸子里盈满了水,不知为何,她心口处疼得厉害。
见秦木不说话,沈洛悄悄攥紧了五指,下一刻,忽地被秦木抱在了怀里,她阖上了眼,任由秦木拥着。
天色渐晚,暖风习习。
秦木揽着沈洛的腰肢,轻声道:“我知晓了,日后无论发生何事,我都不会不理沈姐姐的,哪怕沈姐姐不理我,我也不会不理沈姐姐。”
“嗯。”
催妆(十一)
夜半时分。
沈家院里只余二人。
沈良给秦木倒了杯酒,夜色里看不出神情,“怎么样?”
秦木吃了三四杯,这酒不烈,不知是否因方才沈洛的事情,她已然上了头,面对沈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低声道:“伯父,这次是我不好。”
沈良无奈摇头:“你还是没明白,对错已经不重要了,问题在你怎么想,日后等你们成亲了,若是洛儿受了欺负,她怎么办,我们该如何想。”
秦木沉默。
“秦木,你年纪也许还不大,不理解这些,本该是由你的父母教导,但你的情况,我就简单说一句,”
沈良吃了口酒,“成了亲,是要过一辈子的,若是连这点儿小事都要一年才能缓和,你让我们怎么放心把洛儿交给你。”
秦木确实不懂,她在之前从未想过日后要成亲,如今走的每一步,都是超出控制的,她也从未想过日后,只要和沈洛在一起,便已满足了。
她不知沈洛是怎样的一个人,可她想要沈洛,成为她的人。
秦木:“伯父,您放心,我明白了。”
沈良没答话,又给秦木倒了一杯酒。
秦木继续吃着。
二人一杯接着一杯,直到不省人事,温芳娘叫沈洛出来一同收拾残局。
俩人将沈良抬回屋,秦木被温芳娘交由沈洛负责。
夏夜的天有些燥热,沈洛不仅没管秦木,还和她一同趴在院内桌上。
夜静,微弱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声声入耳,觉浅的人总会睡不大好,沈洛很不幸的就是这样的人。
她吹灭了桌上的蜡烛,面对着秦木趴下,一股酒气味扑面而来,沈洛一闻便有些醉了,她打了个哈欠,阖上了眼。
原本已睡着的秦木忽地睁开了眼,她在梦中嗅到了沈洛的味道,一种说不上来的好闻味道,带着一丝清甜,闻过一次便再也难以忘怀。
这味道她已经许多日都未嗅到过了,秦木盯着面前的沈洛,怕吵醒她,便一点一点的靠近,直到二人的距离不到一指,才忍着停下。
秦木轻轻吸了口气,许久都未曾认真的看过沈洛了,这次她要看个够。
虽是这样想的,但直到天明,秦木都没能看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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