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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珍叫道:“秦木,你这可太不厚道了啊!”
秦木无奈的笑了笑。
将所有人请出去,秦木从里面上了锁,一回头,发现沈洛站起了身子,秦木连忙解释:“沈姐姐,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只要你不愿意,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沈洛又坐了下来,她轻轻嗯了声:“你要不要先睡。”
睡?秦木估摸着现在这个时辰,太阳应该还没下山,不过见沈洛如此紧张,便笑着应了下来。
她走到床边,刚准备脱衣裳,沈洛立时后退,问:“你做甚?”
秦木不解:“脱衣裳睡觉啊,还能干甚。”
沈洛哦了声,按照前几日,她是不会如此大惊小怪的,但昨日她看了温芳娘给的那本书,书中不仅讲了男女交合,还有女女与男男,让她大开眼界,面对秦木也不自然的防备起来。
秦木不知沈洛想的甚么,她脱了衣裳放到一边,对沈洛笑道:“沈姐姐,那我睡了。”
沈洛微点头,她将秦木的衣裳放到屏风处,然后将发冠卸下,褪了衣裳,躺在床外面。
“沈姐姐。”
“嗯?”
“那个,我睡不着。”
沈洛也睡不着,她面朝外面,视线正好能看到铜镜,秦木的手似乎想摸上来,沈洛紧张的盯着那只手,谁知下一瞬,那只手落到了二人空隙中间。
秦木摸着沈洛柔顺的青丝,一句话也没说。
桌上的蜡烛燃的正旺,屋内还烧的有炭,虽是冬季,沈洛却没感到一丝寒意。
“秦木。”
“我在。”
沈洛盯着铜镜中的人,眼睫微微颤着:“你为何要那样做?”
沈洛虽未明说,但秦木很快反应过来沈洛说的是甚么,她用手指勾着沈洛的一缕青丝玩弄,轻声道:“她想把周大郎的死全怪到沈姐姐头上,我帮沈姐姐假偿命,解决这个事情。”
秦木没有解释的太清楚,来到这里这么久,她已摸清了这些人的心理,流言蜚语,人云亦云。
这些年来,沈洛不知受到了多少人的冤枉,她虽没有亲眼见过,但上次王媒婆说那句,已经令她很不开心了。
没有人去关注事情的本身,即使沈洛只是一个无辜者,但总要有人去承担,为事情寻一个载体,弱势的沈洛,便是最佳选择。
她不知沈洛克夫的传言是如何传出的,但沈洛确实受到了这些传言的伤害。
盖过一个传言最快的方法,是发生另一个。
经此一事,秦木料到那妇人不会再来寻事,关于周大郎的事,也会被她弄这个事所压下。
沈洛叹了口气,她虽聪慧,但如何也不敢相信秦木会想得如此多,便也只当秦木是单纯为了她好。
她缓缓转过身子,盯着秦木的眸子,道:“你其实不必这么做的。”
秦木在发觉沈洛转身便开始紧张了,她连忙松开沈洛的发丝:“啊?”
对方的小动作她都通过铜镜看的一清二楚,见秦木慌慌张张,沈洛忽然有些开心,她一脸认真问道:“你做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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