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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看向明桥与韩家父子,问道:“冬月二十六日早上,边沐村阿丁亲眼见到韩禅来华秀家,韩禅,你不是说一整天都在家,阿丁是如何看到你的,难不成是你的鬼影?”
明桥笑道:“上次阿丁说过不曾见过韩禅。”
沈洛微微一笑,“小木,让阿丁进来。”
堂外的秦木拍拍阿丁的肩膀,语重深长道:“去罢,夺地之仇,不共戴天。”
阿丁握紧拳头,快步上前,拱手道:“大人,上次草民说谎了,是韩禅给了草民五十两银子,让草民做他的证人,前几年,草民的地卖给了韩员外,今年收成不好,家里已经快没吃的了,还要交税,是迫于无奈之下才这样做的。”
沈洛道:“大人,所以二十六日那天,韩禅白日便在边沐村,他在说谎。”
“等一下!”
明桥看向沈洛:“既然阿丁是收了韩禅五十两银子,那阿丁也可以是收了你们的钱,来做伪证,他的话,已经不可信了。”
沈洛笑道:“好,那就换一个人来。
小木。”
堂外的秦木叫道:“边沐村的人都可以证明!”
一群人围上前,“我是边沐村的王雨花,二十六日我从地里回来的路上见到韩禅了,一样的貂皮大衣,就是他!”
“我也收了韩禅的钱,我见到韩禅来我们村了!”
“二十七日早上我好像还见到了韩员外,我没有被收买!”
“原来华老爹是被人害死的,我还以为是出了意外。”
“竟是如此……”
沈洛上前一步,道:“大人,如今看来,韩禅确实去过华秀家,那他之前说的与华秀不相识的话是假话。
他见色起意,侮辱华秀后被华父发现,遂起了杀心,烧死了华父。”
明桥道:“你有何证据证明是韩禅烧死了华父,而不是华秀烧死了华父?”
沈洛道:“华秀不可能杀死华父,先不说那是她父亲,我和秦木救下华秀时,她被人推入湖中差点淹死,而这个差点害死她的人,就是韩禅。”
金知县微微点头。
明桥道:“谁看到韩禅推她了,说不定是她杀死自个的父亲后良心难安,又加上没勾引成功韩禅,自个寻死了。”
沈洛轻叹了口气,她不理解怎会有人如此颠倒黑白,“像你这种人,圣贤书真是白读了,是非颠倒,混淆黑白,为了钱死死咬定一个连及笄都未曾的女子,说她放火烧死自个的父亲。
华秀和她爹相依为命,你是故作不见。
是了,在你眼里只有钱。”
明桥:“别想转移话题。”
“沈姐姐,咱们还有人证。”
秦木带着一小女孩上前,“她在沐海湖边见到过华秀。”
小西看着坐在高堂上的金知县,又扫了周围的一圈人,缩了缩脖子,脆生生道:“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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