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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起身,让出了镜前的位置。
“陛下,这怎么可以……”
“闭眼,别说话。”
一道轻浅的热气顺着耳道直往她的身体里钻。
付不值身体一阵酥麻,人不自觉的就被带到了梳妆镜前的绣凳上。
楚煜凑近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
两人距离这样近,付不值能明显感知到对方温热的呼吸就那么一下下打在自己脸颊上,轻浅的,有温度的,像极了女生上妆时常用的那种小小粉扑。
她也不挣扎了,任由对方的摆弄,只不过这触感怎么有些奇怪?笔锋的尖端一路从眉尾划落到脸颊,她能感到那眉笔尖锐处带来的痒意在下巴处不断逗留,似乎像是……
“陛下?”
付不值用气音询问。
“别动,都画花了。”
楚煜轻叹气一声,“好了,世子看看朕这妆容画的如何?”
付不值总觉得女皇的叹气似乎没那么真心,急急忙忙的睁眼——
吓,镜子中那个浓眉粗眼,满脸络腮胡,皮肤却白的不像话的丑八怪是谁呀?
她看向对面的楚煜,眼神里有不解,有委屈。
“这世子可不能怪朕,说了让你不要动,是你自己弄花的。”
女皇帝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幽怨,语气一本正经,眼角眉梢却都是促狭的笑意。
付不值不想理她,转身到一旁的置物架上,取了巾帕沾着铜盆中的水净面。
“好了,用过早膳,世子就陪朕一起到外面走走吧。”
楚煜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将下巴点在她的肩头,看着铜盆水面上两人脸贴在一起的模糊倒影,声音更加的愉悦。
“去哪儿?”
“月老祠。”
月老祠建在京郊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上,古祠森森,门前的梧桐十分茂盛,遮天蔽日的荫盖在这春天里翠绿异常,遮住了祠堂红色的檐角。
据说京城的这间月老祠很是灵验,平素往来香火不断,香客的福泽愿景一直绵延到祠堂外,才使这些梧桐生长的如此繁茂。
不过今日,付不值却不见那往来不绝的香客,只有古祠前亭亭如华盖的桐荫,无声而静默的注视着她们。
想来是楚煜要来,提前派人清过场了。
由祠堂里待客的侍者接引入主殿,炉香缭绕间,付不值看着那白发银须,慈眉善目,手牵红绳怀揣姻缘簿的月下老人像,心中也升起一份虔诚来。
在像前的蒲团上跪直,付不值闭上眼睛,正准备默念祷告些什么,忽然听到一旁有竹签摇晃的声音。
她好奇的睁开眼,转头去看身旁的楚煜。
“走吧,随朕一起去解签。”
楚煜放下签筒,弯腰拾起地上的签片,由着侍者的带领向后堂走去。
绕到月老祠后堂,一个须发皆白,样子看上去比堂前供奉的月老还要老的老道士正抱着拂尘打盹。
听闻有人来,老道掀开了他那沉重的眼皮,睁着浑浊的眼珠对着那根签看了老半天,然后从案几下的小格内抽出两张纸,指着案上的笔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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