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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婶神原本是不想收的,颜清随看了一眼觉得特别,叫来了纪遇安,结果自家夫君居然看着它思量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夫君。”
颜清随没办法,又叫了一声。
“收,这个有多少收多少,按照粗米的价钱给他。”
纪遇安终于有了反应,然后又对提高粱来的村民说道:“你家还有多少这个?我都买了,你是在哪里弄到这个蜀秫的?”
这个村民本来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来的,没想到能卖到跟粗米一样的价钱,这些都是他以前从山谷里薅来的,简直是白送钱,一下子都高兴坏了,语无伦次了起来。
不过纪遇安也听清楚了,这些高粱都是野生的,山谷里每年都长不少,但山谷野兽多危险,鲜少有人去薅回来,因为拿来喂猪的不值得冒险生命危险。
这个村民是个猎户胆子比较大,看到就薅了不少回来,打算留着慢慢喂猪的,结果……他现在真是快乐傻了,其他村民纷纷投去羡慕的眼神。
拉着纪遇安就问要是他们也有要不要,当然也是要的,但是纪遇安也叮嘱大家别要钱不要命,还是安全最重要。
现在家里每天都在酿酒,每个人都忙得不可开交,这几天也收购了不少红薯和粮食,也差不多够酿一段时间了,纪遇安和颜清随也得空去县城了。
夫夫俩先是到了宁霄楼,宁风流不在,只有苏澄一个人,而且他正把自己关在房里抽抽噎噎。
“阿澄,你怎么啦?”
颜清随一把拉过哭得梨花带雨的苏澄,这都哭了多久了,两只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苏澄见到是颜清随来了,抱着人又继续哭。
“是不是宁风流欺负你了?说话呀。”
看着苏澄一个劲哭,颜清随很是急切,给自家夫君使了个眼色,你倒是帮忙劝劝啊。
这哭的不是自己夫郎,纪遇安还真不太懂怎么劝,但架不住自家小夫郎投过来的求助眼神。
“苏澄,是不是宁兄做了什么,你说出来,要是他真有错,我们夫夫一定站在你这边。”
纪遇安开口说道,颜清随也跟着猛点头。
苏澄也是哭累了,便跟他们说了起来。
原来是宁风流生意场上的熟人昨天约他谈生意,居然约在了花楼,男人要谈生意,苏澄虽心里不舒服终究也没有说什么,让宁风流去了。
结果宁风流回来以后就说要替花楼里的一个清倌小哥儿赎身,苏澄和他大吵一架也没拦住,他现在已经拿着银票去了花楼。
“那你躲在这里哭有什么用?走……”
颜清随恼火,拉起苏澄就往外走。
苏澄不明所以:“去哪?”
“当然是去花楼了。”
还能去哪,抓贼拿赃,抓奸亦是。
“夫郎,冷静一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宁兄应当不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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