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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蝶起立即想到小阿子的出身。
“为什么你会想不起来呢?”
方筝同时也问。
“会不会是他瞎编的?哪有人记不起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盈然好奇的问。
“红叶,”
江欣侬看着仍在沉思的好友,问道:“你还是希望可以经由自己想起来吗?就我所研究过的,记忆有时像一把锁,找对了钥匙才进得去,强求不来的。”
“对。
尤其以我务实的性格来说,纯粹靠想像是说服不了我的。
我必须看到真实的东西触发才能启动记忆。
蝶起,你刚才发现了什么问题?”
罗蝶起缓缓道:“你从没想过那个叫卫朗的孩子可能是你生的吗?”
“不可能。”
裴红叶下意识抚住自己平坦的小肮。
“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除了曾梦过很痛之外?
“卫极说过那孩子的母亲是速水咏子吗?”
“没有。
但如果我生育过,我的身体应该有记忆的。”
她坚定的心开始动摇。
会吗?朗儿是她生的?
也对,众人点头。
一个女人或许会忘记她爱过某人,但不应该会忘记自己当过母亲。
“我建议你问卫极他儿子正确的出生年月日,我倒是忽略这一点了。”
蝶起摇摇头。
裴红叶点头。
她有义务想起一切,虽然卫极已不再要求,可是若这辈子都想不起来,她不会原谅自己的
突然,盈然手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双眼倏瞠,全身动弹不得
“喏,你们看,这是富良野最棒的住处了,都说北海道最棒的饭店是万世阁,但我却认为能住在这里才是天堂。
看!
百花延伸到山坡与天边尽处,蝴蝶满天飞舞,抬头有蓝天白云,低头全是繁花盛景。
这间小屋原本是一个花农的农具屋,后来卖给了一对年轻夫妻。
好奇怪,那对夫妻将小屋打理得窗明几净、温暖明亮之后却又不住了,荒置了七、八年。
你们相信吗?能住在这里,连神仙也要羡慕了!
我与濯宇爱死了这间蓝瓦白墙的小屋,跑去与花农交涉到口乾舌燥,人家仍是死不肯租我们。
日本人就是食古不化,又不晓得那对夫妻还会不会回来,租我们几天又怎样,咦?红叶你怎么了?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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