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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
姜秋岩赶紧将桶里的水倒掉一小半,心里想,怎么有股茶里茶气的味道。
“不麻烦的,岩哥儿,我给你送家去。”
孙昌勇抓着姜秋岩扁担的一头。
“请叫我康夫郎,还有你想干嘛,是想康飞揍你么?”
姜秋岩见孙昌勇一直抓着扁担,直勾勾地看着他,那眼神好像要吃了他。
靠!
哪里来的绿茶婊。
成亲前不去提亲,这成亲了是要撬墙角,这人可真不咋地,幸好自已从现代来,啥表没有见过,要是原身那个单纯的小哥儿,估计就容易被挑拨了。
真是,哪里都有这样的人,以后得离远一点,招惹啥是非就不太好了。
“岩…我…好吧。”
孙昌勇松开了姜秋岩的扁担,让开,看着姜秋岩挑着水桶走远。
孙家日子过得艰难,一大家子十多口人挤在五间半泥草房里,但好赖三个哥哥都成了亲有了孩子,而孙昌勇今年都19了还没议亲,就孙家这条件娶女娘是不可能的了。
孙昌勇早就打算娶个哥儿,之前一直在姜秋岩和王新两人之间徘徊,孙昌勇其实更喜欢王新,毕竟王新比姜秋岩长的好看,年轻,额间的红痕也鲜亮,但王新肯定聘礼要高。
孙昌勇就一直纠结着,想着等到姜秋岩18岁再说,要是凑够聘礼就去娶王新,要没有凑够就对付着娶姜秋岩,反正要加收丁税估计姜家能少要点聘礼,甚至不要聘礼。
哪知还没等孙昌勇反应过来,姜秋岩就嫁给了康飞,王新前天也被一顶小轿送去了镇上王员外家,孙昌勇如意算盘彻底落了空。
今早看到姜秋岩来家里买旧衣服,孙昌勇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姜秋岩几天不见突然变得好看多了,人还是那个人,说不上来哪里变了,但就是变得好看多了。
刚刚看到姜秋岩挑着两只水桶过来,就满心的疼惜,想着要是姜秋岩嫁给他,他肯定不能让他来挑水,就那身板抱着疼都来不及,怎么会让挑水呢,就鬼使神差地挑着家里的水桶跟了上来。
姜秋岩可不管什么孙昌勇王昌勇的,到家后将水倒在水缸里,就拿葫芦瓢去了厨房后面舀面粉,这鞋底做的好不好关键在浆糊上。
他烧热铁锅,加上木头,就专注地调面糊了。
姜秋岩做好了一大碗浆糊,用大海碗盛着,端去了前院院墙底下,搬来一把椅子,将浆糊放到椅子上,同时将装旧衣服的竹篮也放到椅子旁边,就去屋里将原身的针线笸箩拿了过来,又去拿簸箕将笋壳棕捡了进去再拿过来,就再去屋里将康飞的草鞋拿了过来。
一切准备完毕后,姜秋岩坐在小板凳上,拿过笋壳棕将它两边向中间对折,折三下成一个长方形,折了五六片后,就横着铺一层,再竖着铺一层,铺成一个大一点的长方形,然后将康飞的草鞋底按在上面,沿着剪成鞋底的样子,做了两个厚鞋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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