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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精神有些恍惚,其实她没受什么伤。
刚出门就见到了个人,似在外等挺久了,一直坐着。
这张脸虽然老了,但和祁钺简直一模一样。
瞳榆知道这是谁了。
祁魇瞧着她手上还在流血的针眼,皱眉站起身。
“回去。”
他说话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掩盖不住那股上位者威压。
瞳榆后退一步,抿着苍白的唇问:“我弟弟在哪?”
祁魇不知道,“都没死,你回去。”
这丫头一股犟劲,跟当年的祁钺简直太像了。
到现在祁钺骨子那股执拗劲还在,睁眼就是找老婆,都说了人没事,还是踉跄着去找了瞳榆。
真的,就看的祁魇牙痒痒,恨不得两个一起揍。
瞳榆垂脑袋,“去找人把他抬上床吧。”
这老头也真是的,不让自己儿子睡床,让他睡床头。
怪不得祁钺说他死了。
她这不满意思,祁魇看懂了,登时气的瞪眼:“小丫头片子,叫爸!”
瞳榆穿着睡衣,低头闷闷:“不。”
祁钺不叫,她也不叫。
祁魇那个气啊,“我是祁钺他老子!
你俩结婚都没跟我商量!”
瞳榆低头扣手:“哦。”
祁魇太阳穴突突,“我不认你!
你不是我儿媳妇。”
瞳榆埋头向前走,“哦。”
祁魇大步追上去:“你除了说‘哦’你还会说什么!”
瞳榆吸吸鼻:“哦哦。”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祁钺管这个老头叫死爹了。
瞳榆埋头走撞到了个人。
“啊呀。”
年眠一双眼睛溜溜圆,歪着头看她:“小鱼崽。”
瞳榆抬头。
面前的女孩身着白裙,脸颊白皙,眸子很是纯澈漂亮。
是第一眼就让人有好感的乖巧长相,保护欲满满。
俩人没打过视频,但是声音瞳榆听出来了。
她唇瓣干涩,声音很哑:“小棉花。”
殊不知,她这副样子,在年眠眼里也很有保护欲。
在这偌大的空旷走廊,她一人埋头孤零零地走,桃花眼染了水汽,想哭又不敢哭。
年眠当即甩开傅执渊的手,撸了撸袖子,就弯下腰去。
腰肢被揽住,瞳榆小小惊呼一声,“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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