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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善真的提醒,孔苕荣倒是对它有了一点印象,小时候她还在那棵树下打过盹。
“荣姐姐问这个做什么?”
孔苕荣按按善真的小光头,“没事,我先走了,下次来给你带最新的话本。”
孔苕荣带着桃果去了孔母诵经的静室,她特地绕路从藏经阁西面离开,果然那里的院墙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棵百年不倒的枯木。
穿过幽静的小径,有一棵参天大树,树旁便是静室了。
屋内,孔母心神专注地诵经,孔苕荣轻声坐在旁边的蒲团上,闭上眼睛,静气凝神。
心静下来以后时间便过得特别快,一晃眼就到了未时。
孔母身边的花嬷嬷靠近孔苕荣,附耳低言:“小姐,未时到了,你该回府了。”
孔苕荣睁开眼睛,孔母还在诵经,她整理好裙摆向花嬷嬷告辞,便带着桃果离开了。
下山时,孔苕荣回头看了一眼万安寺,每年到她的生辰,娘亲便会在此斋戒七日,纵使她重活一世仍是心存疑虑,娘亲真的只是在为她祈福吗?
“小姐?”
桃果见孔苕荣愣在原地,出声唤她。
“没事,我们回去吧。”
两人坐上孔家等候在此的马车,离开万安寺。
马车摇摇晃晃很快便回到了相府,孔苕荣撑着桃果的手下马车,门上看见她便上前,告诉她裴空青在华怡院的竹亭等她。
孔苕荣一进院子,便看见了站在竹亭的裴空青,和他的侍卫林蒙。
她一步一步走近竹亭,脑海中,面前的人与记忆中的人渐渐重合。
他穿着初见时的空青色衣袍,头上戴着她送的同色系束发带,剑眉下一双狭长的凤眼,冷静得仿佛能看穿世界,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令她一步一步陷入了深渊。
裴空青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檀木匣子,长身鹤立于亭中,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一位手拿圣贤书的文人雅客,哪里想得到他竟是提刀纵马的少年都尉。
若是曾经天真的孔苕荣,她定是喜笑颜开地跑向眼前的少年,收下礼物,羞涩地拉着桃果跑掉。
可是现在的她,听过细语呢喃,见过红烛帐暖,也遭受过千夫所指,血染三尺。
眼前这个想要娶她的男人,他送给她的不是礼物,而是一场噩梦。
“荣儿,我算着时间你差不多要从万安寺回来了,便贸然拜访,在此处等你。”
裴空青伸出空着的左手去牵孔苕荣,却被她假装整理衣服躲过了,他的手虚虚落在空中一顿,微微蜷缩,尴尬收回。
“荣儿总是说想要去我的家乡看看,可是路途遥远,我没有办法现在带你去。
在我的家门口,有一片大大的桔梗花花圃,看见桔梗花我便会想起家乡。”
“所以,我特意命人打造了这支桔梗金花簪,在你生辰的前一天,将它送给你,作为你十八岁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裴空青说着将手里的匣子拿起来,面向孔苕荣打开,匣子里面躺着一支精雕细琢的簪子。
孔苕荣看见这支簪子,脸色骤变,放在身侧的手攥得紧紧地,像是要把指甲嵌进肉里。
那刺破心口的疼痛,仿佛又一次回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周身游走,刺激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和裴空青撕破脸皮的时候,前世的她活得太糊涂了,若是想要改变未来轨迹,她必须要弄清楚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十年前,大将军陆骁勾结外夷一案,并不是由父亲经手,他一生清正廉明,这冤假错案最后却算在了他的头上,冠上结党营私的恶名,不得善终。
孔苕荣睁大眼睛,想要透过裴空青那双清冷的眼睛,窥探出一丝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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