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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侧身,露出孔苕荣的半边身子,“雇主要来瞧瞧,鼠爷让我带路。”
孔苕荣调整兜帽,露出一截白皙的下巴,她上前一步,让阿妥能更清楚地看见她。
阿妥的目光从孔苕荣的斗篷上扫过,没有停留,他回看猪头,问道:“你还要回去吗?”
猪头挠挠后脑勺,眼神懵钝,鼠爷只说让他带雇主走密道出城,到达乱葬岗与阿妥等人汇合,没跟他交代后续的事情。
阿妥瞧见猪头的动作,心下了然,“猪头,你的体型大,这里没有你可以藏身的地方,你就先回去吧。”
猪头准备听阿妥的话回城,又听见阿妥道:“若是鼠爷问起,就说是我让你回去的。”
猪头点头,迈着笨重的步伐,转身离开了乱葬岗。
孔苕荣亦步亦趋走在阿妥身后,跟着他来到一另处草丛深处。
半人高的荒草密密麻麻,孔苕荣走在其中看不见脚下,只觉泥土崎岖不平,深一脚浅一脚。
阿妥忽地站住,孔苕荣紧跟着停下脚步,还未回神,便被草丛里跳出的两个人影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后退,思绪飞快从脑中掠过,很快便明白了,这两个突然蹦出来的人,就是和阿妥一起守夜的另外二人。
斗篷里伸出一只白嫩的手,顺势抓住阿妥的胳膊,稳住身形,又很快收回,仿佛无事发生。
阿妥瞥了一眼假装淡定的孔苕荣,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揉了揉被掐红的胳膊。
他指着面前和他一样装束的两人,对孔苕荣介绍道:“这是小蛇和小蚁,是今夜和我一起盯梢的人。”
小蛇和小蚁看起来与阿妥一般大,二人朝孔苕荣颔首,头上的草须随着他们的动作前后摇摆。
孔苕荣抓住兜帽两边,合紧,掩住口鼻,只露出一双浅褐色的杏眼。
等瞧清小蛇和小蚁的长相,她的眼睛微微睁圆,“你们俩……长得一模一样。”
眼前的两个少年从身量到长相,别无二致,就连点头的幅度、眨眼的频率也惊人的相似,说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复制人也不夸张。
“别害怕,我们不是怪物,我和小蚁是孪生子。”
其中一个人解释道,听他所说的话可以推断,这人是小蛇。
孔苕荣的大哥和二哥也是孪生子,虽然二哥在她七岁时便因病夭折了,在她的记忆里大哥和二哥虽长相相似,但各有不同,就连脾性也相差甚远,一个好静一个喜动。
所以当两个复制粘贴的人同时站在她面前,她还是诧异了一下。
和小蛇小蚁打过照面,阿妥便带着孔苕荣回到另一边藏匿点,那里的草虽没有半人高,但好在有一个坟包遮挡,在夜色的掩盖下,不容易被发现。
……
冬日昼短夜长,夏日昼长夜短,春处于二者之间,春分时节昼夜等长,卯时便有曦光出现。
乱葬岗寂静荒凉,没有人说话,任何多余的声音都会影响判断,耳边除了风声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孔苕荣半蹲在草丛里,上半身低伏,她的精神高度紧张,哪怕是彻夜未眠,也不显半分疲态。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通往乱葬岗的小径,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一丝响动。
一旁的阿妥反倒是十分放松,叼着一根狗尾巴草,靠在坟包上,似是嫌土石硌得慌,左臂微抻,放在脑后,模样不像是来盯梢的,说是春游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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