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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子虽然美丽,但他早就对司南枝承诺过,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侯爷当年能收留表妹,便可见侯爷胸怀宽广,又心怀慈悲,既然当初侯爷能接纳表妹,想必也不会眼睁睁地瞧着这位姑娘只能流落街头吧?”
谭羡鱼接着说,“而且,这姑娘只想做个侧室,并不过分,侯爷意下如何?”
见霍容恺还是没说话,司棋一捏手里的手帕,大颗大颗的泪珠便急不可耐地涌了出来。
她扑通跪坐在地上,抽泣着说:“夫人,您别让侯爷为难了,到底还是我福薄,这辈子还能进侯府一次,能叫侯爷一眼就已经知足了,我不敢再有更多的非分之想,请夫人还是让我离开吧……”
谭羡鱼也是不含糊,直接说道:“现在你独自一人在这个世界上,离开了侯府,你又能去哪里呢?”
司棋抹了抹眼泪,强打起精神说:“我自觉还有几分姿色,怎么、怎么也能活下来的……”
她抬起眼睛,泪光闪闪地望向霍容恺。
但仅仅一瞥,她就坚决地移开视线,低声细语道:“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原来这话是真的……”
“既然侯爷不愿接纳我,那我无论跟了谁,也都无所谓了!”
谭羡鱼一脸无奈地看着霍容恺:“侯爷,这……”
“侯爷不必挂心,我会把今天的一切当作一场梦,出了侯府大门,自然就会忘记侯爷的……”
司棋再次忍不住瞧着霍容恺,眼里藏着几分迷恋,“侯爷……”
美人泪眼蒙眬,其中隐约透露着哀求,世间少有男子能抵挡得了这样的目光。
霍容恺终于深吸一口气:“罢了,这侯府的庭院那么大,总能有她的一席之地。”
谭羡鱼利索地吩咐:“抱琴,带新姨娘下去安顿好。”
司棋泪水未干,又涌上了欢喜之情,看向霍容恺的眼神如同见到了救星。
霍容恺表面上波澜不惊,内心深处却莫名感到一种满足。
司棋依依不舍地离去,谭羡鱼笑着说:“侯爷真是心地善良。”
“没什么,”
霍容恺抿了抿嘴,“总不能真的袖手旁观,让一个好好的姑娘流落在外。”
“侯爷言之有理。”
谭羡鱼点头赞同。
“不过有一件事我也得同你说明白,”
霍容恺认真地看着她,“我虽然给了她名分,不过也仅限于此,我绝不会亲近她的。”
“这话,应当侯爷该亲自去跟她说。”
谭羡鱼说道,她可不想卷入这些是非中。
霍容恺无奈叹息,下意识低声嘟囔:“但我已经向枝枝承诺,这辈子不再有其他女人……”
他现在开始有点后悔当初的承诺了。
提到司南枝,谭羡鱼眉头微微一动:“司姑娘位份上是平妻,可既然是‘妻’,就应当考虑全局。
虽说侯府名义上养着两个孩子,不过人口稀少也是事实,况且两个孩子都不是侯爷亲生的,终究不妥当。”
“再说,即便婆婆嘴上不说,不过心里自然也希望子孙满堂,对吧?”
这一席话让霍容恺陷入了沉思。
谭羡鱼适时停止深入话题:“侯爷若是无事,不妨去瞧瞧那位新来的姑娘,看看她安顿好了没有。”
霍容恺心绪纷乱,应了一声便起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谭羡鱼眼底染上一丝笑意。
没过多久,抱琴回来,脸上难掩敬佩之情。
“夫人,司棋姑娘实在太厉害了!”
抱琴笑道,“您没看到,侯爷一靠近,司棋姑娘便站不住脚,非得靠着侯爷才能站稳,说的话还……反正您要是看到侯爷当时的表情……啧啧啧,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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