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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这人认出了自己身份后,对她的态度便开始变了,看来,他是认识自己的。
但谭羡鱼皱着眉头观察半天,记忆中竟找不出与他相匹配的面孔。
见谭羡鱼迟迟不开口,戚霆骁脸色一僵,脸上露出几分惊愕,声音也突然高了几度:“你把我给忘了?!”
这一声,连外面的树丛都跟着轻轻摇曳起来。
谭羡鱼皱眉,眼中疑虑更甚。
对面那人显然气得不轻,猛地站起来,在凉亭里踱来踱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当初挑夫婿的眼光就不行,这么些年没见,眼光不进反退,心也被狗吃了,竟然连我也忘了!”
抱琴猛然转身,道:“夫人,这位是戚公子吧?”
谭羡鱼这才猛地反应过来。
戚霆骁。
正是那个被她解除了婚约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
再次遇见他,谭羡鱼心中难免升起些许愧疚,但是……“早先我就说你瞎了眼,现在看,还真没冤枉你!
我人就在你面前,你居然都认不出来!
怎么,难道你现在满脑子满心都是那个什么安宁侯?那个霍家的有啥好的!”
那人喋喋不休,谭羡鱼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想踢他的冲动。
“哪来的疯狗乱吠不停,抱琴,我们走,免得一会儿被狗咬了。”
谭羡鱼起身,但因酒劲未消,身体微晃,抱琴还没来得及反应,已有一个人扶住了她。
等她站稳脚跟,戚霆骁便松开了手,仿佛刚刚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似的,淡淡说道:“有些人,外表看似人模人样,其实还不如个呢。”
一孩童对司南枝构不成威胁,但一名地位提升的侍妾,威胁便不可同日而语。
毕竟,自从司棋升为侍妾,司南枝的种种变化,他们皆看在眼里,可见司棋在司南枝心中,是如何的碍眼。
若真如此……倒是能解释得通了。
“姨母!
“司南枝猛然拉住老太太衣角,面容已带几分慌张,“您了解我,您知道我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老太太的眼神里透着几分复杂。
她心里自然是想相信司南枝的,可这些证据明明白白地放在那里……“小姨……”
司南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里满是委屈,“小姨,我是跟在母亲身边长大的,您要是不信我,难道还不信母亲吗?那可是您的姐妹啊!”
“再说了,这么多年来,我的为人您都看在眼里,南枝真的不是那种人!
母亲在天之灵看着,南枝怎么敢做害人命的事!”
望着眼前上气不接下气的外甥女,随即又听她提及母亲,老太太闭了闭眼,严厉地说:“张妈!”
“奴婢在!”
“去将帮姨娘煎药的丫头带到松寿院来!”
老太太语气严厉,“我要好好的问问她,哪来的胆子敢背着主子,竟然敢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是!”
张妈不敢怠慢,连忙下去办理。
老太太这一番话,让霍容恺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没错。
司南枝不可能亲自煎药,她只下命令,事情一定是手下人干的。
手下人在做事时若起了二心,自然可以瞒着司南枝,无声无息地把事办了。
“可怜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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