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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一点点担心。
太过介入您的生活,难免会让我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辰年顿了顿,“如果您方便的话,我可以在公寓等您。”
话里处处为他担忧,话外恨不得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行了,小没良心的。”
辰年讲的都对,他们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边界感强点儿是件好事。
这样知情识趣的情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然而,真实的情况是,陆易把手机往边上一扔,没由来感到一阵气闷,又不知道向谁撒。
殊不知,电话那头的辰年,并没有力气想那么复杂的事情,他只是单纯地想拒绝掉晚上的约会。
只见他虚虚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额头上冒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全身不由自主颤抖,通体皮肤透出淡淡的粉红色,脖子根部更是红肿,腺体处有几处按压药剂后留下的痕迹,床头的柜上随意扔了几支空的药管。
陆易把电话挂断以后,辰年的手机不多时便又响起来。
他伸手去摸手机,不小心把药管扫落地毯,他微微抬头看了看,叹了一口气,选择眼不见为净。
“韶栖。”
辰年没有过多掩饰自己虚弱的语气,有气无力地解释,“刚才我有电话进来,不是故意挂断的,没吓到你吧?”
“没关系。
你现在怎么样,好一点了吗?注射了几支抑制剂?”
孙韶栖急急继续问他方才没得到答案的问题。
辰年想了想地上药管的数量,“4支,有效果,但是不多。
我现在能保持基本的认知,但是行动不太受控。”
说这,他突然感到一阵热潮,肩头挺起,腰腹吸气,疯狂蹭着柔软的被单低喘。
片刻,他才有力气继续说,“抱歉。
可不可以再注射一支?”
“不行,”
对方几乎是立刻制止,“辰年,太多了,你的腺体会受不住的。
你回南淮吧,我给你重新调整注射针剂,你现在对传统抑制剂已经有了抗药性,腺体非常不敏感。”
辰年拿起注射器的手乖乖放下,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半晌,才缓缓回应,“韶栖,我能熬过去。”
他不能走,起码现在不能。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陆易都没有主动联系辰年。
他以为辰年起码会憋不住给他发信息,但是等到最后,还是一场空。
这已经是他今天开研发部门会议时第10次开小差翻手机。
“陆总,这些就是报上来抑制剂的动物反馈结果,情况比较理想……”
“等等,这个数据为什么这么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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