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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转得如此生硬,瞬间引起了顾司远的警觉,“小顾总,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吗?”
“那倒不至于,洲外的业务一向是我爸负责。
只是觉得非常有缘分,多年前,锢金也和路辉有过深度合作,只不过效益很差,后来就被砍掉了。”
“没有传闻中那么好,不过面上也过得去。”
顾司远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冷哼一声,“路辉的管理一向混乱,我走之前,他们的内斗也没停过。”
他这种暧昧的态度让辰哲玩味,还想再问些什么,就被顾司远用去洗手间的借口逃掉了。
在通往洗手间的连廊上,他遇见了等了有一会的辰飞。
辰飞一句废话没有,单刀直入:“待会的议题,是保守派要求追加竞选资金支持。
马上就要有一场两派候选人之间的公开辩论,他们需要人力物力挖丑闻。
在此期间,不能让我二叔提到我的婚事。”
“我做不到。”
顾司远实话实说,讨论这个话题,免不了要追究双方之间的利益绑定。
“做不到?你以为是谁让你这么快进了总部?是我,让你的名字和履历悄然无息地出现在我二叔眼前,也是我,让辰哲的左膀右臂犯错,把他们踢出局。”
辰飞步步逼近,“别忘了,我疏通这些人用的是什么钱,是你,是你从物流损耗中抽的油水。”
“顾老师,你有证据吗?”
或许是受到辰元说的那番话的影响,顾司远有些恼怒他们对辰年的所作所为,说起话来少了几分客气。
在他看来,辰飞的威胁毫无力道。
虽然顾家人都很敏锐,很快能察觉到他在利用物流渠道筹措资金,但是具体怎么样做的,他们并不十分清楚。
毕竟账面上没有任何问题,资金流也非常正常,只不过实际报损率比标准报损要少上一些,又因为一方物流的节点式运输,成本也降低了。
所有因为开源节流省下来的成本,并不会过顾司远的个人账户。
辰飞要求的钱,也都是借由学术会议或者私人教学而给的车马费。
辰飞被堵得咬牙切齿。
比起辰年的心性,他真是差远了,但再怎么说,他都还是辰年的亲弟弟,
一想到这一层,顾司远又开始心软了。
“我的意思是,现在事态有变,舆论用得好,你就不需要担心这件事。”
“什么意思?”
顾司远翻出手机,打开联邦电子周报,翻到其中一条不太起眼的通讯【著名作家禾千五首露面,公开支持改革派主张】。
“这是你哥哥辰年吗?”
辰飞将唯一的一张照片放大又缩小,其中那人的影像和自己脑海中的哥哥的形象重叠又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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