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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自尊心受创的林德子越想越气,便回村找到了刘二强。
哪知刘二强昨日恰好吃多了酒,言语上竟也不大干净,他一时上头就从对方身后动了手。
而事实也正如林安宁猜测的那般,林德子是先用石头砸中了刘二强的后脑勺,接着趁其不备成功扼住了亡者的脖颈,直至其不再继续挣扎。
等到理智回笼,男人才感到后悔和害怕,为了掩盖自己杀人的事实,他不仅用石块毁了刘二强的脸,又在夜里将尸体拖拽到了溪边。
林德子甫一说完,四周出现了一瞬间的寂静,之后不知是谁突然叹了一口气,众人才跟着回了魂。
接下来便是无边的议论和指责,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甚至把林德子那凄惨的求饶声都盖了过去。
一片混乱中,林安宁识趣的退到了一旁,开始安静的整理起自己随身背过来的那个布包。
熙熙攘攘的人群后方,被称作‘六七’的少年摸了摸下巴,有些感慨的道:“大人,还好咱们今天路过了永嘉县,要不然去哪儿能看到这么一出大戏!”
闻言,另一侧全程未出声的那个人这会儿也张了张嘴:“这仵作娘子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在审讯犯人的过程中算是将人心算计到了极致。”
令人惊讶的是,此人声音十分轻柔,一身穿着虽与其余二人一般无二,但身型上要娇小许多,竟是一名女子。
她的长相普通温和,算得上是三人当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这边话音才落,少年六七就附和出了声:“青芜姐说的在理,方才有那么一会子,我都以为这仵作娘子当真要挖了凶手的眼哩!”
他们两个分析的头头是道,为首的男人却是不着痕迹的扬了扬眉:“你们怎知她不是真的想挖了那厮的眼?”
他全程都看的真切,那名仵作娘子的剑尖从从一开始就精准的落在了林德子的眼窝上缘,分明是奔着挖眼去的,若是林德子怂的没有这么快,没准当下那只眼就真的掉落在地了。
即便没被挖眼……那只眼能不能保住也还不一定。
男人一掀眼皮,看了看已经被衙役架起来的凶手,被鲜血完全浸染右眼高高肿起,甚至连一点缝隙都瞧不到。
思索间,他的目光便又落在了正蹲在溪边清洗着什么的那道身影上。
不得不承认的是,永嘉县县衙的这名女仵作确是有点真本事在身上的,验尸手法老练且经验丰富,完全不输大理寺的那几个。
当然了,最令男人感到惊奇的是对方对人心的把控程度。
别说林德子,就连永嘉县县令刚刚都是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期间种种表现在细细回味后难免让人觉得赞叹。
“大人?大人?”
一旁六七接连几声呼唤,才成功的唤回了男人的心神。
“大人,此处距离长平县约莫还有个三百余里地,过了清水村再走上十几里就会上了官道。
因幽州地处偏僻,中途便再无驿站可做休整了,咱们要不要……”
少年正说着,不远处的土路上却突然一阵尘土飞扬。
漫天的黄土中,杂乱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很快就有一匹马行至了近前。
还没等那匹马停稳呢,马背上的人就翻身下了来,快步疾行到了永嘉县县令跟前:“县令大人!
不好了!
城中出事了!”
说罢,来人似是才发现周围全都是好奇的村民,便压低了声音凑到县令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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