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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和顺的故事,让她下定了决心。
她要继续挖安休甫的老底,她希望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就是安休甫!
在门外,取出一张用安休甫的血画的符,跟手掌里的朱砂粉末揉在一起,施展了一个很简单的术法,之后结果出来了:安休甫根本不是安方起的儿子,两人之间完全没有血缘关系。
那就是说,她和李锋那天的施法,失败的一塌糊涂。
再把整个施法结果捋一遍:那个跟安方起儿子命格相同的年轻人,死了有一年多了;所以安方起的儿子,不可能从那个死人身上借到生机;但打开皮革后,安休甫完好无缺的出现;现在知道,安休甫不是皮革内包裹的那个葫芦脑袋的年轻人这几点完全可以作证一件事:李锋的术法失败,安休甫是在李锋出去找白灵时候,钻入了那个皮革内,安休甫就是回明宿观寻仇的!
这个结论出来,焦素贤的心脏扑棱棱的乱抖,她后悔挖真相了明宿观练功场一个角落。
安休甫拿着一把刀在挥舞,表情专注且认真。
杨近秋收徒已经半个月,她觉的让安休甫摸刀,会是一个耐心的活。
没想到安休甫今天来了,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小差。
她拿着刀演示,安休甫拿着一根棍子学。
她的刀法,一共六十四式,到中午十一点,安休甫已经基本能把这六十四式完整打一遍。
她想拿出自己师父教导她时候那种威严来呵斥安休甫,可是她几次酝酿,都酝酿不出她师父的那种严厉的表情。
安休甫给她的是震撼,这可是第一次学刀!
安休甫学的好不好,跟赵文启比比,就有答案。
赵文启拿着木棍也一直在偷师。
赵文启很安休甫之间最大的差别是:安休甫动作有很多不正确的地方,但味道十足,就是在练武;再看赵文启,动作没有任何差错,那只是在练舞,徒有其形。
赵文启明显也察觉到这一点了,跟着练了三个小时,就一直在观察安休甫跟自己的不同。
焦素贤给安休甫再次指导了好几处不对的地方,拿起水壶,水壶没水了。
安休甫停止练功,抬头看看天,“师父,等等啊,我去给你买水。”
说完安休甫一溜烟跑了。
杨近秋坐下,竟然是长舒一口气。
她竟然有些害怕,害怕这安休甫今天一天就出师了。
赵文启,“教他你累什么?这是一个天才,一点就透。”
杨近秋呵呵笑笑,“终于熬不住了,跑了吧?哈哈,我跟师父学刀,每天还要练基本功,从早上劈柴到晚上。”
赵文启笑着摇头,“跑?你对这小子的秉性有偏见吧?那小子跟任莫跃很像,要么不学,一旦认真学,就是行家。
你在古城就没有注意?他之前应该只是干过水电工的活,抹灰贴砖都是现学的。”
杨近秋认真想了想,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人比人真的气死人,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赵文启,“不是天赋,是专注力!
那小子在学刀时候,整个人都处于潜沉状态,心无旁骛!”
:()驭尸门不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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