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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知意将被子放在展开的躺椅上:“那要是有人从另一头把我们锁在这里呢?”
闻漫指了指墙角的花盆:“那下面有把起子,把锁拆了就能出去。”
田知意不信邪地走过去搬起花盆,果然发现了他说的起子。
“你在这儿玩密室逃脱呢。”
她坐在躺椅上,给自己盖好被子,悄声问闻漫,“这些事有多少人知道?”
“开门的技能我们班的都知道,但这栋楼里没有我们班的。
至于起子,我只告诉了你。”
“多谢信任。”
田知意耸耸肩,“可惜我不会拆锁,建议下回直接藏钥匙。”
“那可能要自己做一把了。”
“自己做会不会太难了。”
田知意随口感慨,“我看配钥匙的店配把钥匙很麻烦的,又锯又磨的,还要好多工具。”
“不一定是做金属钥匙,木头的会方便很多。”
田知意没想到当真被他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木钥匙不会断吗?”
“不太用力还好,而且断了也能粘起来的。”
闻漫看田知意的神情愈发怀疑,举了个例证,“有本叫《越狱:逃出普勒托利亚》的自传体小说,讲的就是主人公用自制的木头钥匙越狱的故事。
已经拍电影了,据说今年上映。”
“主演是谁?”
“哈利·波特,和奇洛教授。”
田知意笑出声了:“有人自制木头钥匙越狱的电影想看程度100,哈利·波特和奇洛教授一起越狱的电影想看程度1000000。”
“等国内引进了去看?”
田知意歪着脑袋想了想:“好。”
说话间,烟花声从他们的头顶响起,炸开一朵玫瑰色的花。
烟花表演开始了。
在田知意的印象里,苏城已经烟花禁燃禁放了好一段时间。
她对放烟花的印象还停留在小时候,父亲买几桶小烟花,点燃之后大家退到一边,等着“咚咚咚”
几声燃尽,天空一片亮堂堂的黄色,碎裂如流星般落了下来。
那时的她,对烟花有几分新奇,但更多是嫌吵闹。
尤其是迎财神的清晨,父亲总要放好长一串鞭炮,她被硬拖着起床,揉着眼睛犯困,再躺下时已再难好眠。
因而烟花禁放的初始,她还是有些兴奋的,觉得能安静地过个年。
可真当没了烟花,她又打心眼里觉得寂寞,仿佛年里缺了些什么,和往常也没了分别。
烟花表演似乎是近年来才在国内兴起的事,她以前只在日番里看过。
日本在夏季有观赏烟火大会的传统,男主和女主总在那时浪漫地约会,借着烟花的浪漫,说些平日里不敢说的告白的话。
有的话落在烟花升空的间隙里,刚好被听见;有的话被烟花掩盖得彻底,消失得无踪迹。
田知意偏头看了眼旁边地闻漫,突然觉得此时也有几分烟火大会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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