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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下方,一位妖媚女子以火为衣,目之所向,火焰肆虐,生灵尽数灰飞,无一活物,迎战的天兵天将被烧的狼狈逃串,惨叫声不绝于耳,毫无招架之力。
帝鸿怒道:“此女到底是何人?”
一旁的文曲新君颤颤巍巍走上前去,回禀道:“回禀天帝,此女名曰旱魃,有赤地千里之能。”
“旱魃?”
帝鸿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却一时也想不起来,问道:“文曲星君,神魔两界之事你无一不晓,可知此女来处?”
“回天帝,她是人皇黄帝之女,上次神魔大战她也参与其中,后来法力用尽,无法回天,继而被犼的灵魂侵蚀控制,被迫做恶人间。
天帝您以她为祸人间为由,毁了她的神格,将她打入无间地狱,受业火焚烧,微臣听闻她后来被魔尊所救,成为继后卿、将臣之外的第三位僵尸王,从那此之后,她就一直留在了魔尊身边。”
帝鸿重重地哼了一声:“原来是这个孽女!”
文曲星君不敢说话了。
几千年之前,帝鸿继位不久,根基尚且不稳,九天玄女之事已然让众神颇有微词,他实不该为一己之私攻打魔族,更不该战后击杀功臣旱魃,寒了众神的心。
若非如此,飞廉屏翳不会放弃神格,堕落为魔,黄帝也不会心灰意冷,偏安一隅,即便神魔大战如此焦灼,他也静坐不出。
“区区妖女,何足挂齿,立刻召回水神,引天河弱水灭火。”
“天帝万万不可啊。”
众神纷纷下跪。
“有何不可?!”
“天帝,弱水一出,固然可以灭掉旱魃的红莲业火,若是雨神屏翳还在,自然无往不利,然则水神修为低微,根本无力控制水势,一旦稍有差池,三千弱水会让众神将法力顿消,形同鱼肉,若此时魔族全力攻来,何人能敌啊?天帝您应该清楚,弱水对于魔族之人和普通雨水毫无差别啊。”
帝鸿恼怒道:“难不成对付区区一个旱魃,还要朕亲自动手?天庭威严何在?!”
众神面面相觑,最终将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文曲星君,除了他,没人敢提起那个人的名字。
文曲星君无声地叹了口气,屈膝跪倒在地,拼死举荐道:“天帝,为今之计,天庭之中,唯有神龙帝君一人方能控制弱水,伏请天帝三思,释放风羲扬。”
帝鸿心脏猛颤,一股怒意直冲脑门儿,若不是有所顾忌,他恨不得让这老匹夫横尸当场。
当年天帝之位,风羲扬因持有创世之神风伏羲的伏羲琴,因而呼声最高。
要不是自己有妖皇东皇太一顶力支持,并以东皇钟相赠,让他同时拥有了河图洛书和东皇钟两件神器,实力远超于伏羲琴,否则今日这天帝之位,怕早就是他风羲扬的了。
帝鸿记恨他,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更是因为自己的亲生父亲,对他这个义子的关爱远远超过他这个亲生儿子。
要他将风羲扬从神链之树释放,帝鸿内心千百个不甘。
帝鸿声色俱厉:“文曲星君,你可别忘了,他与魔尊关系匪浅,若不是当年他协助魔尊逃脱,又岂会有今日之祸?倘若现在放他出来,临阵倒戈,又当如何?”
文曲星君抬起头,信誓旦旦道:“老臣以性命做保,倘若神龙帝君临阵倒戈,老臣愿以死谢罪。”
众神纷纷附议:“臣等也愿做保。”
帝鸿骑虎难下,强压着心头的愤怒,情绪滴水不漏地掩藏在面具之后:“既然如此,你去传旨。”
萧子煜微眯着眼,慵懒地靠在八仙椅上,软绒的雪狐披风衬得他肤色雪白得透明,他看着文曲星君离去的方向,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屏翳面色一喜:“尊主,看来你的计划成功了,神龙帝君应该很快就会来了,为了保住我们,他被帝鸿锁了一千多年,受了这么残酷的折磨,也真是委屈他了。”
萧子煜挑起漂亮的桃花眼,神情有些诧异:“折磨?本尊潜入过天庭,也见过神炼之树,除了无根无底,暗无天日之外,与普通树木并无不同,你为何会说它残酷?”
屏翳难掩眼中的痛色,摇头道:“尊主有所不知,那神炼之树的根部是和地狱连接的,帝君看似被困于树中,其实和旱魃一样,不但承受无间地狱里永无止尽的焚烧,更有十八层地狱的酷刑折磨,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子煜脸色一沉,情绪全部隐藏在了深邃的瞳孔里,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飞廉,起风增强火势,后卿、旱魃、将臣,唤醒僵尸,本尊要帝鸿亲眼看着他的虾兵蟹将变成你们手中的傀儡,供你们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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