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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个小时前,有人告诉他,易清安会为一个人不惜用他那双艺术家的手,掐人脖子,为那人出头解围。
谢承珩肯定嗤之以鼻,还会讽刺对方,你在胡乱说什么?
但是现在,这一幕,的的确确在他眼前发生了。
谢承珩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阿清会突然对这个替身上心,因为什么。
他从未觉得有问题这么让他绞尽脑汁也思考不出来,就是是实验室的科技微软方面,也是稳步在进行中,从未让他如此纠结过。
顾言之心中有股莫名说不出来的烦躁,明明白月光就在眼前,可是他一想到刚才若是该死的徐子力真亲了陈郁岁,光是想想,他心中的怒意充斥着整个胸膛,想毁灭一切。
甚至想亲手掐死徐子力。
幸好,易清安阻止了,想到这,他满腔怒火稍微泄了点。
顾言之下意识屏蔽了脑海深处不对劲的深思,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产生这么大的怒气?为什么白月光在眼前,他却担忧的是不过是随手可以玩弄替身?他潜意识不想剖析这些问题,只是一口干光了酒杯里的酒水,喝得很猛,很急。
在场男男女女表情各异,眼底泛着不同的光彩,或是细思或是打量。
许向知运动不喜欢喝酒水,而手里握着瓶矿泉水,瓶子已经被他拧得变形,他丝毫没意识到。
他是从易清安走过去开始才注意到整场事件,恰好看到了徐子力差点亲吻上陈郁岁的唇。
那一刻,他心脏瞬间一紧,控制不住地唰地握紧了塑料瓶,瓶子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吱呀地声音。
旁边站着的一位女士瞬间把目光投向他,他却浑然不知。
艹!
好恶心。
他喃喃自语,大脑空白了一瞬,有种球场上原本要投进框里的球,突然被人跳起抢走的空白感。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心脏在那一刻特别难受,情绪传达全身甚至有点反胃。
幸好,易清安一把掐住了对方脖子,把他狠狠制止住,阻止了这场闹剧。
易清安随手招了侍应生过来,摸出几张美元,“他喝醉了,把他带到楼上开间房休息。”
他虽然是命令的语句,语气却是温和的,像是同对方商量一般。
侍应生赶忙点头,接过他手中的几张美元钞票,小心翼翼的抬着陈郁岁离开。
他们一贯知道分寸,在送客人上去的时候,会先让前台查询一下客人之前过往的登记记录。
酒肆因为价格贵,逼格高,它拥有最全的服务,还有堪比五星级的酒店。
陈郁岁被人架着走的时候,腿都是飘的,人也不知道在哪,他悔不当初,若是清醒,再重来一次的话,他绝对会想方设法的推辞,断不会再一口气喝下那杯酒。
侍应生看着手中四五张百元美钞,这随手一给的小费,抵得上他半个月的班,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少爷。
他让前台查了下,易少爷有过居住记录,不过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
易清安有洁癖,包了那间房,这几年保洁会定时打扫,
他捏着手中的钞票,看着长相很漂亮,骨架也透露着美态的陈郁岁,会错了意,自语道:“你还真是好运气啊,被这样一个有钱人看上了,光是指缝间漏点,够你下半辈子挥霍了。”
侍应生按开电梯,手里拿着房卡,扶着他出了电梯。
刷开门,把他扶到柔软的大床上。
一如往常的倒上了助兴的酒放在床头,套也齐整地放好在顺手处,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需要整理的,便安静离开。
陈郁岁躺在大床上,喝完酒口特别渴,还想上厕所。
在酒精的折磨下,他挣扎着翻了几下身,手碰到了床头的酒杯,饮了一口才发现是酒,龇牙咧嘴地放了回去。
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中来回荡漾,水波纹一圈一圈,溅在杯壁上,又溶回酒液中。
易清安一行人喝到了十二点,主人公喝得尤其的多,没人灌酒,却因为许多人敬酒,他给面,喝下去的酒不计其数。
他喝得多,面上倒是跟没事人一样,除了眼周有些泛红,他甚至还能自若地保持清醒地理智,温柔地笑着,同大家一一告别。
谢承珩关心地站在他旁边,到底是年少情谊,自然很关心,“怎么样?喝多了吗?”
易清安摆了摆手,微笑,“没事,这几年酒量见长,这点酒还行。”
闻言,谢承珩便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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