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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盛夏还是秋冬,附近总有成群结队游荡的萤火虫,夜间禁留明火,那些飘忽不定的光团就变得更加醒目,几乎成为了校史馆内部仅剩的光源。
借着微弱的光线,尼克试图辨认刻在上面的注解。
欧文远远跟在后面,没有任何靠近的打算。
上面的故事他都很熟悉,熟悉到他不去看,也知道每个段落的起承转合,以及每一桩光辉事迹后不可言说的真相和细节。
卡特勒·胡夫,1873年-1915年在任,是欧文的外祖父,也是历任校长中公认最庸碌的一位。
他生于胡夫家族的全盛时期,却沉迷声色不务正业,被下属和亲族架空近四十年。
长辈无能,子女的才干就尤为显眼。
女儿罗珊娜·胡夫16岁巡游欧洲,偶遇朗曼家族的继承人,顶着七岁的年龄差挤掉男方原本的订婚对象,嫁入勋贵之家。
次子西尓弗·胡夫天资聪颖,本是家族的重点培养对象,却在任职后立即着手剪除异己,让自己的叔叔们几乎失去了全部的投票权。
只可惜这些年他年事渐长,cc又大不如前,加上独子艾弗拉姆不成气候,其他后辈子侄也就蠢蠢欲动起来。
“我很好奇,科林斯的校长为什么都姓胡夫?”
尼克冷不丁提出个问题,打断了欧文的思绪。
他未作多想,答案脱口而出:“因为奥斯顿先生是学校唯一的创始人,之后科林斯学院所有的修缮、建设工作也都是由他后人完成的,所以岛上的一切都是胡夫的私产。”
“胡夫家族,还是胡夫校长?”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胡夫家族,但通常情况下二者没有区别。”
尼克“哦”
一声:“那我们的校长很富有啊,整座科林斯岛都属于他。”
欧文隐蔽地瞥了他一眼。
西尓弗·胡夫显然就属于例外的情况。
但他不想把胡夫家的矛盾暴露在外人面前,就没吭声,反问道:“你到底在找什么?如果只是看这些,我们完全可以白天再来。”
尼克神神秘秘地一笑,低头看了眼时间,左右张望一番,自言自语道:“应该差不多了。”
一声清亮的口哨,飞毯悄然舒展。
尼克连拖带拽地把欧文拉了上去,循着记载着大事年表和人物生平的石碑缓缓攀升。
浮空的高度很快超过了文字的最顶端。
黑色大理石地面倒映着天花板,如镜面一样光洁,他们的影子映在其中,既像是直直朝着穹顶飘去,又仿佛迅速远离。
零星游荡的萤火虫渐渐变多了起来,无数翠绿的光点从漆黑的缝隙中落下,两人沉浸其中,仿佛闯入了一场盛大的极光。
欧文下意识张开嘴——有生以来,他从未见过如此之多的萤火虫,更何况在校史馆内。
本想扭头问问尼克,但他转过头,忽然皱起眉,意识到了更严重的事——这条走廊看起来和他们刚进来的时不太一样了。
罗马柱仍旧林立两侧,一排排的,向前向后都看不到尽头。
摆在上面的纪念物成了一团团虚幻的黑色,像是某种粗糙劣质的投影,而非实物。
墙壁上的画像消失了,天花板上浮现出神秘的金色花纹,一层薄薄的液体覆住地面淙淙流淌。
漫天萤火的映照下,到处都在微光闪烁,给人以不真实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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