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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显然没有料到这个状况,好不容易拿到了令牌,却还是进不去别院。
池疏不想就这样放弃,正要和这名弟子再商量一下,却有一道声音比他更先响起。
“让他们进来。”
江浸月站在院中,远远望着几人,朝门口的弟子命令道:“这几位是我的同门,无需防备。”
小姐既发了话,弟子也不好再拦,收了剑,恭恭敬敬地放行。
原书剧情大约是完全乱了套,姜屿没想过会在扬州碰上江浸月,条件反射地往前迈了一步,挡在谢知予身前。
但江浸月似乎对谢知予没了兴趣,命令弟子放行后又低头匆匆跑开了,甚至没有多留一秒,像是在惧怕着什么,全程未看他一眼。
她这副样子实在有些奇怪,就连出现的时机也很可疑,简直就像是特意守着时间来和弟子打声招呼,为他们放行一样。
但她是怎么如何知晓他们会来的?
“夫人与小姐不住在一处,几位想见夫人,请跟我往这边走。”
弟子的声音唤回了姜屿的思绪,她最后瞥了一眼江浸月离开的方向,快步跟上了弟子。
江晚菱的住处在整间院子的南面,平日里少有人来打扰,她又喜欢清净,院中下人也不见有几个。
弟子为几人带路,走到屋前,轻敲了两下屋门。
“夫人,有客求见。”
和姜屿想象中的大不相同,明明是母女,但江晚菱和江浸月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长相。
除了眉眼有些许相似外,江晚菱的长相更明艳大气,气质温婉端庄,虽已年过四十,但保养极好,除却眼角有几条细纹外,丝毫不显老态。
不过多年顽疾在身,她的面色看起来很是憔悴,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像是闷闷不乐。
见有客人找来,江晚菱也仍旧提不起兴致,只抬眸粗略地扫了几人一眼,语气淡淡。
“真是稀奇,难得会有人想来见我。”
她坐在屋中,半侧着身子修剪花枝。
“我不记得曾在何处见过你们,几位找我又所为何事?”
池疏上前抱拳行礼,说明来意。
“回夫人,我们是受人所托,特意前来,想请夫人看一出木偶戏。”
“啪嗒”
一声。
失手剪断的花枝掉落在地,江晚菱拿着剪刀的右手有些颤抖。
她问道:“何人所托?”
池疏回答:“夫人故友。”
江晚菱的神色恍惚了一瞬,放下剪刀,对着他们点了点头。
“我许久未曾看过戏了,整日闷在这院里实在无趣,几位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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