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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她希望时光就此静止,让她永远留在最明媚的时光。
薛容玦刚刚出来便被牧平也拉到面前,他接过她手中的灯笼上上下下地看了一番,看她没事才松了口气。
薛容玦竟主动拉住了他的手:“我们快些出去吧,这里太黑了,我不想待在这里。”
直到薛容玦重见天日,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贪婪地感受着阳光带来的一切美好,牧平也看她的样子不禁失笑:“昭昭是因为怕黑吗?”
薛容玦摇摇头,步摇也跟着一晃一晃:“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地牢里太过压抑。
“血腥的味道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潮湿的感觉似乎顺着缝隙只往骨头里钻,可这都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的是在一片漆黑里,我只会回想起我此生最痛苦的事情。”
牧平也正打算送她回去,可手下不知对他耳语了什么,他十分抱歉地对薛容玦说道:“突然有些事情,不能送你回去了,好在还是白日里,如筠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薛容玦笑了笑:“没事的,你忙你的吧,只是有个事要问问你。”
马车上薛容玦阖着眼睛本想小憩一会,在地牢里实在是太耗费精神,可不知为何她根本睡不着,只得睁开眼叹了口气。
如筠看着她坐立难安、唉声叹气便问道:“郡主怎么了?可是在地牢里吓到了?”
薛容玦摇了摇头,又问如筠:“你曾经去过地牢吗?”
如筠想了想道:“曾去过一次沉潭郡的地牢,和京都的地牢想来都差不多吧。”
“你在地牢里是什么感觉呢?”
如筠觉得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她很难准确地形容出自己的感觉:“我只觉得很不舒服,只想着赶紧办完事出去,再也不来了。”
薛容玦闻言点了点头,双眼没有聚焦地看着某处:“我也是这么感觉的,只是我会想到一些很痛苦的事情。”
如筠轻轻地道,生怕打扰了她:“郡主不若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薛容玦没有说话,只是思绪又飘回了那遥远的京都。
很快,马车便回到了薛家,如筠扶着薛容玦下了马车就见月红在门口着急地张望着,看到薛容玦的那刻松了口气,上前道:“郡主可算是回来了。”
薛容玦有些奇怪,今日似乎没有别的安排:“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月红扶着她往府内走,却是朝大厅走去:“没什么事,就是有人想见您,等了您一下午了。”
薛容玦心下有些奇怪,便加快了脚步,远远地便瞧见两个熟悉的身影是崔原和崔荔。
她便知道二人前来是所谓何事,想到牧平也的话她不禁轻叹一口气。
“为何崔夫人说她再也见不到她的儿女了呢?他们不能来见见崔夫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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