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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唐烛没有回应,他又继续道:“难道你打算用那些自己为了落九天的产业与掌柜合作的该死理由解释这一切,然后哭着说你喜欢和我一起生活,最后站上绞刑架吗?还是说,你就没想过活着回星洲?”
“我……我不是……”
“不,你是。”
付涼顺着那只手捏住了男人的手腕,指腹狠狠压住唐烛皮肤下越跳越快的动脉,终于皱起眉:“唐烛,你做好准备要离开,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为什么还要关心我?”
唐烛在他面前失神,眼泪断了线的珠子般砸到身上,或许是想逃避,想跟随别人那样在皇室亲卫的护送下离开禁闭室,可还是因为自己紧紧捏着他的手腕而不能动弹。
付涼就在他面前等,眼睛一眨不眨望着把自己哭得湿乎乎的大狗在自己面前颤巍巍地贴着铁门。
等唐烛几乎要把眼泪流干,就连他自己都在思考今晚会不会太过分,就在这时候,男人终于捏着自己胸前那块金色的怀表,红着眼睛小声确认:“因为……因为不是别人,是你……”
付涼吸了一口气,然后松开他的手,捏着唐烛的侧颈与腰把人按进怀里亲。
也不管对方其实并没有平复呼吸,就顺着这个姿势开始轻轻抚摸他裹在西服裤内过分饱满的臀峰。
唐烛是在被抱着啃了几分钟之后才从伤心欲绝的情绪中脱离出来,他像是刚从蚕茧内孵化的蝴蝶,面对第一次和自己相见的贪欲一时间无从接受。
可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了这个吻与之前几次的差别。
他的衬衫领口不知何时被人解开又或者撕开,总之现在大开着,细腻的不见阳光的肌肤毫不吝啬地在禁闭室内展现出来。
唐烛腾出手想把胸口的光景遮住,还没摸到不见踪影的小小纽扣,就被青年的手掌代劳,将那些柔软的皮肉包裹地严严实实。
“付涼……”
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手一会儿着急找纽扣,一会儿忙着找腰带。
直到被亲到缺氧,才感受到付涼捏着他的手放在两人之间一处滚烫的地方,轻声笑着在他耳畔建议:“唐先生,实在不知道做什么的话,就帮个忙。”
唐烛这才发现不知怎的对方的嗓音喑哑又低沉,而自己手底下则是这一切的原因。
他红着脸想拒绝,嘴巴里却说不出除了小声喘气以外的话,最后只能梗着脖子,用额头抵在付涼肩头,慢慢用手心磨磨蹭蹭摸。
可他前前后后没摸两下,便感觉耳侧没了声音,于是只得停下动作,磕磕绊绊问:“这、这样可以吗……”
紧接着,唐烛被对方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像受惊的小狗一样缩进付涼怀里。
他瑟缩着靠在青年怀里,眼泪再一次滴滴答答流出来,晕头晕脑问:“付、付涼……这是…是什么?”
可对方只是更过分,喉结滚了滚回答:“手指。”
“等等……”
唐烛似乎是想打商量,哼哼唧唧趴在付涼肩头,不再阻止自己胸口处胡乱把玩的手,而是向下探去捏住了对方的上下晃动的手腕,试图能让那只手消停一会儿。
可青年每逢他坚持不住的时刻,都会轻轻亲吻他的侧颈或是眉梢,兴许是欺负他好哄又或是自己也鲜有地控制不好压抑的情绪。
……
唐烛刚开始完全忘记了哭,只是扶着付涼的肩头有一搭没一搭颤抖,但跟随疼痛后席卷而来的酥麻让他满是肌肉的大腿也跟着痉挛起来,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什么,粉色的卧蚕上又渗出点儿眼泪,小声问:“怎么…不是手指了……”
付涼把他抱起来,说你刚刚不是说不喜欢手吗?
他这才感觉害怕,后悔道:“喜欢…呜呜…喜欢手指的……”
可偶尔他又表现出完全配合甚至享受的样子,把付涼搞得无奈极了,只想亲亲他的嘴巴,趁唐烛失神问些早在刚刚就想问的话。
“唐烛,为什么把那些东西放在箱子里?”
就在楼下的房间里,最显眼的位置放着盛有信物的盒子,盒子上摆放着一枚小小的钥匙。
唐烛一抖一抖的,闷声闷气说:“那是、是红山街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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