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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涣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这下连眼尾都开始泛红:“别说了……你想戴就戴。”
顾为覃出门后,覃涣又磨蹭了半天才起床,他走进厕所洗漱,余光扫到垃圾桶忽然停住动作。
他瞪大眼睛,弯腰看清了垃圾桶里的东西——一条领带,和昨晚系在他手上的那条、今早顾为覃戴着上班的那条一模一样。
只是垃圾桶里的这条上沾满了不便明说的液体,顾——为——覃——!
覃涣鼓着嘴加重刷牙的力度,他决定今天一上午都不理那个满嘴谎话的家伙了!
然而,这个决定在10分钟后就被宣布失效了。
顾为覃打来电话,以往覃涣听到都会立刻接起,这次他等了两秒才接通,熟悉的声音从听筒传出:“覃老师,小米粥在高压锅里温着,你结束后给我打个电话,我今天事儿有点多,不……欸,马上就来。”
拒绝交流的决定早就被覃涣忘到九霄云外了,他边往厨房走边回:“没事儿,如果时间不合适我自己回来就好了,你去忙吧。”
覃涣吃完早饭,打车去了都大,今天是没课,但他和崔祎合作撰写的一篇论文刚收到编辑的修改意见,他们需要商量商量怎么改。
讨论室的门半掩着,他抬手敲了敲门而后推开,露出脸上浅浅的酒窝:“师兄早。”
“早……”
坐在电脑前的崔祎笑着看向他,视线在他脸上扫过最终停在左侧,笑意瞬间淡了。
覃涣随着他的视线摸了摸脸侧,糟糕,昨晚顾为覃送的玫瑰耳钉忘摘了。
崔祎很快就调整好表情,继续说:“耳钉很漂亮,朋友送的?”
“呃……是。”
覃涣想过要告诉师兄他的恋爱状态,但绝对不是现在,他磕磕绊绊地敷衍。
崔祎没追问,垂下眼盯着电脑唤他过来办正事,覃涣暗自松了口气。
他们一直聊到下午四点,结束时他才看到顾为覃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我到了,老地方等你。”
他急忙回拨电话,同时起身收拾东西跟崔祎打招呼:“我先走啦师兄,明天见。”
“我今天也走东门,一起吧。”
崔祎合上电脑,抬头冲他笑了笑。
两人并肩走到东门,崔祎看着覃涣上了那辆眼熟的黑车,往常车窗紧闭,他看不清驾驶座上的人。
今日不同,车窗降下一半,他瞥见灰色西装裤上搭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门关上了车却没动。
崔祎情不自禁往前走了几步,然后他看到那只手覆上覃涣白皙的后颈,倏地把人拽到驾驶座那边,接着车窗升起遮住了他窥探的目光。
几分钟后车走了,崔祎却还站在原地。
过了良久,他才迈开脚步,每一步走得又慢又坚定,仿佛方才的伫足就是在思考要往哪里走。
覃涣红着耳根咬了咬下唇,在湿红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浅白牙印:“今天工作不顺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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