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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凤仪宫的侧殿内,一片静谧之中,德妃与其他几人轻步进入,不敢打扰这肃穆的氛围。
魏永旭坐在主位上,目光深邃幽深,对她们的到来并未过多在意,只是让她们坐在一旁。
不一会儿,崔嫔和姜娘子被嬷嬷们带了进来。
她们此刻双腿发软,几乎无法行走,只能被嬷嬷们一路搀扶着,步履蹒跚地走进殿内。
两人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的命运。
尽管这会儿已经难以支撑,但她们终究没有敢失了礼数。
两人努力保持着基本的仪态,声音虽不太整齐,却仍恭敬地行礼道:“妾身拜见陛下,陛下圣安。”
魏永旭并未开口回应,只是闭目养神,良久以后,他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冰凉地注视着下方跪着的两人。
他沉声道:“朕真是小看了你二人,竟然敢污蔑皇后,在宫中造谣生事,你们可知,这是何等重罪?”
最后一声的质问,几乎击溃了崔嫔的心理防线。
她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连辩解都不敢,也做不到像淑妃一样在皇帝面前歇斯底里的发泄。
毕竟淑妃母族的下场仍旧历历在目,让想起来还是她不寒而栗。
姜娘子见状,心知不能再坐以待毙。
她往前跪行几步,不住地辩解道:“陛下,是崔嫔,是崔嫔哄骗妾身。
妾身是被她蒙骗的,那些流言都是她教妾身的。
妾身猪油蒙了心,被她许下的蝇头小利迷了眼睛,陛下,妾身知罪,妾身知罪,求陛下饶恕妾身这一回吧。”
崔嫔听到姜娘子将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顿时怒火中烧。
她尖叫道:“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想将过错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
说着,她挣扎着要起身去打姜娘子。
然而魏永旭动都没动,旁边的宫女急忙上前将崔嫔拉回了原地。
魏永旭被这两人的争吵声吵得心烦意躁,他厉声喝道:“够了!”
随后他扫了两人一眼,不欲多说废话直截了当道:“要么现在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朕尚可酌情处置;若是再像泼妇一样互相推诿,就再加一个御前失仪之罪,另问罪母族。
朕只给你们半盏茶的时间考虑。”
两人被魏永旭的威严所震慑,顿时止住了动作,僵愣在原地。
不过片刻之后,崔嫔率先反应了过来,她连连叩首道:“陛下,妾说,妾全都说。”
魏永旭见效果不错,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她开口。
崔嫔跪坐在地上,开始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她声音颤抖着道:“上次皇后娘娘为博州筹集银两的时候,妾被几个人给言语激了一番,便将自己一半的体己银子给捐赠了出去。
妾身自那以后手中拮据了许多,所以便对皇后娘娘心怀不满。
这次又见她在朝野内外一片赞誉之声,妾心里就更加愤恨了。
那日请安的时候,妃嫔们对她又是奉承不断,妾便压抑不住自己心里的怨恨,所以就生出了这糊涂心思,做出这等不可饶恕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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