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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翅少主以一种较为屈辱的方式把麻米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它把麻米放在肩头,让她的臀部朝前,就这么在众虫的目送之下把她扛了回去。
它的翅膀时不时地扫过麻米的脸,上面附带着的磷粉闪烁着绚烂却诡异的光芒。
麻米屏住了呼吸,她已经坦然接受自己此刻作为一个俘虏的事实,为了让自己的脑子更加清醒不收到催情粉末的影响,她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比如说它的翅膀。
虫族都有三对翅膀,一对大的主翅位于中间,剩下两对小一些的副翅分别位于两侧。
她将头靠近断裂的位置,吹了口气,换来身下之人的一个战栗:“喂!
老女人你在干嘛?!
我警告你不要乱动!”
米布尔这么说着,加快了回去的步伐。
它越走越快,到后面甚至放弃了人类的形态,化为虫族的原型,叼着麻米的后颈磕磕绊绊地飞了回去。
它感到体内有股莫名的冲动与兴奋在催促着它做出更加狂热的举动,比如交媾。
麻米感觉到不舒服,她抱住虫族的头,一个用力翻身骑到了它的脖子上,然后状似爱怜地拍了拍它的触角:“好孩子,不用那么着急。”
米布尔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身上那么女人的话,立马欲盖弥彰地说:“我才没有着急!”
米布尔的房间很空旷。
它一下子把麻米甩到床上,化作人形压在了她的身上,带着几分胁迫地说着:“快点给我治疗。”
麻米不喜欢也不习惯被人催促,但是她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虫族数量,又思考了一下勾构他们的速度,选择先安抚眼前这只暴躁的虫子。
她在床上坐好,将精神力凝聚在手上,对着它的翅膀根部拍了进去。
米布尔先是觉得有几分尚在可承受范围内的疼痛,随后一股酥麻感从尾椎骨向上蔓延开。
它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难耐的痒意,皮肤表层的温度越来越高,它的头脑也越来越不清醒,于是它顺从了自己的本能,把麻米压在了身下。
麻米看到它由于收到受到精过多神力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形态,人类的外表正在不断变化,挣扎着恢复原身。
麻米皱了皱眉,她并不想跟虫子发生关系,于是在精神力里注入了一点杂质。
米布尔感受到了一丝疼痛,这让它清醒了几分。
人为操作之下它的发情期不仅提前且来势更加汹汹,生殖器已经肿胀得难受,就连红色的复眼处已经积攒了情动的泪水。
就在它感到极度难受之时,它感受到有一只柔软的手复上了它生疼的性器官。
在麻米的可以引导之下,米布尔的五感变得迟钝,它嗅着麻米身上的气息,喃喃地喊出了“母皇”
的称呼。
虫族以虫母为尊,所有虫族都是虫母的孩子,它们天然对虫母抱有至高无上的生殖崇拜与敬畏向往。
而少主们便是虫母最优秀的孩子,也是虫母未来的伴侣。
虫母会与它们交配,然后再繁殖出新的源源不断的后代。
不过很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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