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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被顾大少爷一把从沙发上掀了下去。
幸好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季醇打了个滚,非常攻地翻身起来。
“……”
顾流初道:“站到墙角去。”
季醇试图抢救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我本来以为这本书特别清水。
你这不是正在午休吗,我被你压着也没事干,又不能发出声音,不就只好看会儿小说打发时间?”
没事干所以一边看着他的脸一边意淫他是吧?
顾流初雪白的脸都气红了,道:“站到墙角去!”
“哦。”
季醇垂着头,夹着肩膀,像个鹌鹑一样走到角落去站着。
谁家当攻有当得像他这样窝囊的,动不动被训成小学生。
该不会是要罚站吧。
“把这些片段换成你自己的头,大声朗读出来。”
季醇:?
啊???
不是吧,这惩罚也太超过了!
这下轮到季醇面色涨红了,嗫嚅道:“什么意思?意思是把攻换成您,受换成我吗?”
每个受都有反攻的欲望,他能理解,但……
顾流初怒道:“把所有的名字都换成你自己!”
和他玩变态的是吧,治不了季醇也不可能赶走季醇,索性以毒攻毒。
季醇:???
顶楼电梯门口。
周凌示意两个拦不住人的下属离开,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皮笑肉不笑地对眼前的人道:“郑总,你可要考虑清楚您现在做这件事的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不就是长辈来看看晚辈吗?”
长得跟笑面佛似的男人掰着手上的白玉戒指,笑着说,“你说奇怪不奇怪,而我这外侄这三年来不出席任何活动,想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不结婚不恋爱,不让任何人靠近他身边,就连前几天说为他去世的哥哥办个追悼酒会,他也推三阻四地不肯去。”
“反倒是不久前被人发现出现在了国外的医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呢,哈哈哈。”
“要我说,要是真的生了病,赶紧治病吧,把位置让给别人,我们这些老头子身体可还硬朗呢。”
周凌敛眉:“郑总,慎言,这种疯话还是少说点,要是传到了顾少耳朵里,我可不会帮你说话。”
“如果是我误解了,我自罚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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