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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醇动作放到最轻,把顾流初的睡衣继续往上卷。
卷到卷不动的地方后,他颤颤巍巍地将一只手伸进去,用指腹按住顾流初胸口的肌肤,然后另一只手拉住睡衣,一点一点地把黏住的地方扯开。
幸好顾流初的睡衣质量好,渗进去的没那么多,而他的胶水2块5一瓶,比较水货,粘性不强。
一毫米一毫米地往上扯。
季醇手都在抖,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最后,花了整整半个小时,终于将粘住的地方全都扯了开来。
因为他的动作够轻,顾流初的皮肤没有受到损伤,只是红了一些。
看着松开的睡衣,季醇松了口气,整个人都像劫后逃生,汗湿得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半。
接下来就是把睡衣从顾流初的身上脱下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身下的人睁开了眼。
季醇:“……”
比起前几天晚上,昨晚的顾流初并没有睡得太好,身边的人动来动去的时候,他将醒未醒。
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现实,总觉得有人压在他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经过一番挣扎,顾流初神志终于稍微清楚了一些。
他费力地睁开眼。
然后就对上了骑在他身上的季醇惊恐的视线。
顾流初:“……”
四目相对,空气一时死寂。
顾流初视线缓缓往下,发现季醇不仅骑在他身上,两只手还伸进了他的衣服,按在他的胸膛上。
并且不知道干了什么,大汗淋漓,浑身湿透。
而他的衣服,已经被卷到了锁骨那里。
“……”
竟不是梦。
“你在干什么”
顾流初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季醇整个人心脏狂跳,大脑一片空白,没等顾流初气急败坏地把他掀下去,他便火急火燎地从顾流初身上滚了下去,跳下床去,抱着脑袋一副怕挨揍的样子。
顾流初气得面色涨红,他攥着拳头坐起来,下意识要掀开被子,低头看向自己的下半身。
季醇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跳上床来,从后面把他上衣脱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弄脏睡衣害顾大少爷穿了一整晚还被胶水粘住过的罪证掩盖掉!
上衣被扒下去的那一瞬,和顾流初漆黑的头发起了静电。
人生中头一次顶着鸡窝头的顾流初:“……”
虽然同居这么久,但顾流初的的确确没在家里赤裸过,在泳池边穿着泳裤是一副场景,在床上光着身子又是另外一幅场景,前者是运动场景,后者是令人想入非非的场景。
季醇的视线下意识在顾流初的胸膛上停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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