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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少隼微笑。
“果然是历史老师。”
西装外套披肩覆盖到夏玉婵的腰臀下腿际,黄少隼撩起夏玉婵群子的前摆再将内裤下拨到大腿根部,夏玉婵无法动弹反抗。
摸索着将自己的裤炼拉下,黄少隼挺起肉棒寻找夏玉婵的蜜穴入口。
大雨已经将衣服淋湿,水气浸润到肌肤,虽然没有爱抚,但是阴唇已经潮濡,肉棒循着唇缝滑挺插入蜜穴。
“追这么紧,是很喜欢我吗?是很想再给我干一次吗?”
“呃嗯!”
夏玉婵喉间冲了一声,默默地接受黄少隼的雨中强暴。
船舱里面的人已经看腻那对雨中相拥的情侣,即使偶尔视线带过,大雨狂洒加上外套遮蔽,也看不出两人正在苟合。
黄少隼只是慢慢地摆腰规律凿捅,没有放肆地狂抽猛插,夏玉婵不喜欢也不想要,但只能接受。
从怀孕开始,夏玉婵就开始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像行尸走肉。
丈夫从以前的温柔索爱到现在的滥求无度,再不需要装模作样文质彬彬细微呵护,对于夏玉婵就只有越来越变态而毫不留情的凌辱。
每一次的性交都是狂风暴雨的强暴,甚至不知到哪里弄来的各种尺寸夸张造型凶恶的情趣用品,常常一轮十八般武艺操演下来,夏玉婵已经虚脱到灵肉分离。
夏玉婵越摆出那副冰冷而无动于衷的表情,吴宏明就越因为那张死鱼脸和僵硬体态而发狂凌虐。
夏玉婵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煎熬折磨,肚子里的孩子仍然在每一次的产检都顺利成长。
生命神奇的韧性和求生意志让夏玉婵随着孕育时间渐长而慢慢动摇自己的决意,即使告诉自己不要期待,可是听着那律动饱满的胎音心跳,夏玉婵冷漠而荒芜的心还是会燃起一点湿热的温暖。
纵使那是轮奸下的错误,夏玉婵还是想过,当孩子张开小嘴,自己会不会心无挂碍挺起乳房去接受?
黄少隼规律地动着,夏玉婵却心思飘逸到遥远的想像。
巨根每一次都可以深顶花心,夏玉婵眼前的视线开始朦胧白糊。
就像快感和高潮一样,泌乳也是身体会有的被动反应,只要乳汁可以泌出,就算不喜欢不愿意,也都可以接受。
渡轮停在旗济渡口下了过客,又上了乘客,调头开回港都渡口。
渡口头立着两个石碑,久经岁月洗礼,石碑已经残旧磨损而毫不显眼。
忽然想起小时候爸妈牵着她和夏玉娟坐渡轮进行假日游览,那时初识几个字,只能念出而不能明白其义。
依稀记得爸爸有简单解释,只是年幼不懂转身就忘,长大后任教科目曾出过地方历史探索的学生课业,陪着一起搜研,才又重现记忆。
旗鼓堂皇,济梁永固。
那两个石碑是碧海宫的初代龙头在渡口立下。
宇叔曾告诉黄少隼碧海宫最早是由一群渡口的搬工苦力组织而成,从贫窭的旗济要打入港都时,立下地名起源的石碑以为里程,然后入港一搏天下终成大帮事业。
不知道历史老师知不知道这段里历史?夏玉婵还是想知道。
“为……什……么……”
夏玉婵呻吟着断续喘气。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直是我?为什么?“什么为什么?”
黄少隼抽插回问,越顶越深,每一次都更用尽力。
为什么是你夏玉婵?不,你弄错了。
我们都是蝉。
这个世界是螳螂,随时随地都要凶恶地张牙舞爪吃掉我们。
而时间是黄雀。
黄雀躲在后面,无情地注视一切,在这个世界里面的我们,最后都只能被袭卷淹没吞噬,无一幸免。
哪一个为什么?高潮纷沓间夏玉婵思绪恍惚朦胧,哪一个为什么可以解开心里的结?新的结缠在旧的结上面,一个绑着一个,剪不断理还乱。
应该要从哪一个开始问?此时此刻再问,凭的是什么?那股气,已经被磨耗干了。
“为什…………么啊……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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