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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开始卖惨,“你知道的,我就是想两口,怀念一下小时候的感觉。”
“小时候!
好啊!
小时候就开始偷我的酒了!
你给我换了多少白水!”
宋安见说不通,棍棒打得更用力了,连滚带爬狼狈不堪朝山坡上爬。
“搭把手啊!
师弟!
要被打死了……呜呜呜,臭老头!
不就两口酒吗!
这么小气!”
江无期:“说什么!
混小子!”
“啊啊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我给你买我给你买!
我卖身卖艺也给你买回来。”
……
宋安被打了个半死不活,江无期把他丢给君辞教育,让他别回药谷,一起滚到陈常山去,不买几百坛酒,别想进药谷。
宋安趴在马车里哀嚎,“师父下手也太狠了。”
另一个“伤者”
沈知梨也好不到哪里去,浑身都疼,欲哭无泪……她的报酬啊,鹤承渊欠她好多债了,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来,怎么当债主也这么难啊。
十多日路程,鹤承渊一到夜里就潜入马车,对着她就是一顿胡啃,沈知梨提心吊胆盯着同趴在车厢睡死过去的宋安。
昏暗的马车颠簸摇晃,鹤承渊把人逼到角落,将她的手压过头顶,纱袖从白皙的胳膊上滑落,触目的咬痕露出,他愣了会神,转去脖子啃咬。
沈知梨眼泪直飙,没了力气埋在他颈窝,低声道:“宋、宋安还在……”
“所以?”
“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那我的毒怎么办。”
沈知梨:“……”
他可真是会丢好问题,他的毒怎么办,她如何知晓。
鹤承渊指腹压在她的唇上,威胁道:“小点声,他要是听到,我只能把他杀了。”
魔气像只无形的手默不作声缠上沈知梨的腰,仿佛搂着她的腰让她挺起身子贴近鹤承渊,让他更好下口。
“唔……”
沈知梨眼泪一滴又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他下意识抬指为她抚去,可嘴中还是没弱一分,反倒加重吸吮。
“咚!”
宋安震耳的鼾声断了,一个翻身滚到地上。
沈知梨浑身一个激灵,脖子上的唇滑动错位,她屏气凝神瞪着双眼不敢出声,埋在脖颈的脑袋转过,一双犀利的眸锁在宋安身上,手里的寒刀映在厢璧。
“鹤……唔……”
魔气捂住她的嘴。
没多久鼾声继续响起,沈知梨才松了口气,鹤承渊顶起她的下颚吻落在脉搏处。
躺地上的宋安额间的汗已经渗了出来……
整个车厢都是血味,鹤承渊终于心满意足放过了她,沈知梨浑身无力倒在角落,好似灵魂被抽走,像个棉娃娃任由他摆布,鹤承渊就像例行公事,吃饱喝足该包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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