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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深,叫我名字就行,怎么称呼你?”
纠结半晌,庭深决定只带一个油画箱和一个迷你水彩盒。
“你是画家呀!”
少年有些惊奇地看着庭深摊在床上的乱七八糟的画具,“我的苗族名字很长,你叫我阿缪吧。”
阿缪……阿喵?名字也挺猫咪的。
见阿缪围着他的画具打转,颇有些蠢蠢欲动地伸出手,庭深赶紧把颜料和画笔一拢,迅速关上箱子,成功预防了黑色猫猫的捣乱。
阿缪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问他:“这些都要带着吗?”
庭深指了指床边敞开的行李箱,里面塞着许多印有英文logo的户外用品:“还有这些,我打算在神树附近露营几天。”
见阿缪露出深索的模样,庭深又说道:“先前没说清楚,我再给你加点钱吧。”
“不用,说两万就是两万。”
出人意料的,阿缪拒绝了,“你要看一眼还是呆几天对我来说区别不大,反正我自己也常常在神树下呆很久,不过我觉得你不一定能适应雨林里的环境。”
阿缪用脚尖轻轻点了点庭深的户外装备:“这些东西起不了太大作用,我有办法,但你得保证,进了雨林你会全程听我的,不乱跑不破坏植被。”
庭深应下,他不是自负的人,明白只有听少年的话才能最大程度保证自己的安全。
昨晚还十分跳脱的猫猫少年这会儿倒是严肃极了,板着脸催促庭深赶快收拾好东西下楼吃早饭,自己则赤着脚从阳台跳进了隔壁房间。
我要不要提醒他,我们人类都是走大门的。
庭深决定回去后,给民宿评价时要写上“店内有猫,爱翻阳台”
这句话。
……
考虑到负重问题,庭深把大部分东西都留在了民宿里,除了画具只携带了少部分手电筒、防风打火机、碳纤维帐篷等必要的装备。
他选择相信猫猫向导的专业能力。
庭深背着巨大的登山包刚走下楼,就见阿缪坐在藤椅沙发上拧着眉冲他嚷嚷:“都说了你那些东西用不上,怎么还带这么多!”
庭深沉默,他走到阿缪身旁,把登山包放下,然后用手往下一压——登山包底部装得满满当当,顶上却空了好大一截。
阿缪:“……行吧,那你来背食物。”
见阿缪吃瘪,又恢复到那副傲娇猫猫少年的样子,庭深有种被猫爪子挠了一把手心的奇妙愉快感。
这时,老板也做好了早餐,招呼两人吃饭。
飘着红油的牛肉米粉、丝瓜酥肉汤、熏禾花鱼。
大概是知道二人今早就要出发,早餐准备得十分丰盛,酸酸辣辣令人胃口大开。
庭深吃完一大碗粉,感觉整个胃都暖呼呼的,他靠在椅背上揉着有些吃撑的肚子,等阿缪。
老板又去了厨房,拿出一袋蓝色土布包着的东西,递给庭深。
“庭老板,你把干粮装你包里嘛。”
阿缪看了一眼,继续埋头和酥肉汤作斗争。
庭深接过布包,有些好奇里面是不是也是苗族传统食物,但他并没有拆开,而是原封不动的装进了登山包里。
终于吃完饭的阿缪又风风火火冲上楼,等庭深喝完第二杯普洱时,才拎着个不大不小的背包下来。
他换了身干净利落的运动装,如果他不说,别人一定会以为他是个来华游学的外国友人,而不是滇省土生土长的苗疆少年。
老板站起来,他拍了拍阿缪的肩膀,并没有过多嘱咐,反倒是阿缪宽慰了他几句。
“放心啦老爹,没人比我更熟悉神树。”
他叫上庭深出发。
阿缪领着庭深往古寨的商业街走:“咱们得先去借辆车,纯靠步行的话我怕你受不了。”
庭深倒不是很意外他们要开车去,基础建设早已全面普及,很多人迹罕至的地方也有了信号和道路,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带了部卫星电话。
他打量着身旁的黑皮少年:“你有驾照?你成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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